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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唤，话都说不好了。
“我什么？嗯？”厉风烬也跟着向前来一步，要凌迟猎物一般的眼神搅的林知越心神慌乱。
林知越本身胆子大，但几次跟厉风烬相处下来，林知越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勇气。
尤其是昨晚那一口，林知越至今心有余悸。
他现在面对厉风烬是怂的一批。
脖颈上的咬痕突突胀痛，时刻提醒着他保护好自己。
林知越整个后背贴在冰冷的墙面上，死死盯住已经停站在他眼前的厉风烬。
厉风烬的视线落在林知越那湿漉漉的眼睛，最后黏在林知越被他咬伤的脖颈处，“说话。”
林知越盯紧人的眼睛一瞬不眨，死犟着不说话，泛红的眸子拉紧了血丝。
这样惊惧的模样落在任何人的眼里都看得出来林知越在害怕。
林知越害怕厉风烬。
很怕。
厉风烬当然也看出来了，钳住林知越的手腕，另一只手按在林知越身后的墙。
更进一步的贴近。
这下，林知越的右手边是墙，左手边是厉风烬的手臂，林知越被厉风烬困在角落，跑不了了。
林知越的声音发颤，眼睛死死盯住厉风烬的嘴巴，“你又要咬我？！”
“不咬。”厉风烬回答的语速很快，说的话也清晰。
林知越不信他，挣扎着。
挣的猛。
“那你放开我！”林知越说。
厉风烬没法子了，沉声警告，“再动，现在就咬。”
林知越不动了，瞪了厉风烬一眼，因生气的缘故，呼吸也变得急促，额间布了一层薄汗。
厉风烬抬手理了理林知越汗湿的鬓发，“乖。”
硬朗低沉的声线听不出一分哄人的温柔，跟他人的身体一样，硬邦邦的。
厉风烬问：“昨晚为什么不跟方应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