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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冷静下来。
“是炮友？还是你只是把我当成你的按摩棒？”谢家言开始咄咄逼人。
他这样舒意也生气：“谢家言！”厉声喊他的名字要他住嘴。
“不要以为我们上了几次床你就有资格管我！”
“舒意，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的，你只会摇着屁股吃我的鸡巴。”谢家言表情瞬间变得不屑：“下了床你就装清高？”
谢家言突然变得很有攻击性，朝他走过来：“那个男人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
舒意感觉这样的谢家言很陌生，这不是他认识的谢家言，他恐惧地望着一步一步逼近的男生，慌乱之下拿起手边的玻璃杯子砸向谢家言的头。
舒意慌了，他想用手捂住流血的伤口，却是徒劳，额上开了一道口子，正往外流血。
“我们包扎一下吧好吗？”舒意不断哀求道，但是谢家言根本听不见，他把舒意扛起来扔在床上，刚刚舒意砸得那一下，彻底激起了他的暴虐因子，他骑在舒意身上，手扯着舒意的衣服。
舒意大声地哭喊，让他醒一醒，不要这样：“这是强奸！”
谢家言像没有耳朵没有大脑，只会机械地啃咬舒意的脖子，嘴巴。
当他要脱舒意裤子的时候，舒意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他像被定住了，眼神空洞地望着舒意，血滴下来，滴在舒意嘴巴上。
他俯身，舒意绝望地闭上眼睛，却感觉谢家言只是温柔地舔他的嘴唇，他把自己的血一点点舔掉，还给舒意本来的干净样子。
“对不起。”一滴温润的液体滴落在舒意脸上，舒意以为是血，手一摸发现是透明的，是谢家言的泪。
谢家言的眼神终于聚焦，他匆匆离开舒意的床，离开了舒意的家。
舒意在床上缓了一会儿，爬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将地上的玻璃碎片收拾起来，放扫把的时候发现锅里还温着谢家言给他做的鸡汤，是他昨天说想吃的。
舒意给自己盛了一碗，他想起这段时间，谢家言其实早就已经初露端倪，他开始越来越不允许舒意离开他的视线，舒意回家晚一会儿他就会很焦虑，睡觉的时候要抱着，往往也抱得很紧。
做完爱也要让精液在自己体内待一会再清洗掉，不喜欢后入式，一定要看着舒意的脸。
舒意坐在谢家言平时用的书桌前，看到桌子上贴着一个倒计时，终点不是高考的日子，是“离开舒意的日子”，他们事先就约定好，高考结束谢家言就搬走。
舒意想：原来生病的一直都不止他自己。
哭什么
谢家言不见了，舒意每天回家都希望家里的灯是亮着的，可是没有，也没有人给他做饭了，舒意又恢复到之前早餐靠凑合，其余靠外卖的日子。
谢家言走的时候，冰箱还是满的，后来舒意也没再去过超市，里面是空荡荡的。
舒意想，要不要问一下谢家言的学校，他最近怎么样？住在哪？有没有好好上课？
他给蒋晓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