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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少华微微蹙眉，扫了一圈底下不吭声的研究员，身子微微后仰，看向楼老。
楼老身边一个年纪略长的中年男人缓缓站起来：“小姑娘别动怒，是怎么回事？”
她朝着对方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哦？问我？怎么不问问你同伴都说了什么？怎么？敢说不敢承认？”
“怎么回事？”中年男人微微沉下脸，扫视了一圈，“你们谁在私底下议论别人了？站起来！”
见中年男人发了火，刚才说话的那个淼淼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见到是她，中年男人面色微微变了变，看向包豆豆：“小妹妹，实在不好意思，我手下的学生冒犯你了，淼淼，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又没有指名道姓，又没有在说她。”一口咬死不肯道歉的孙淼淼心高气傲地扬起下巴，“再说，说她怎么了？怎么戳中的她的伤心处了？”
“孙淼淼，你说话太过了，议论别人本就不好，快道歉。”开口的梁秋秋微微蹙眉，拉了拉孙苗苗的手，后者冷哼一声，双手环抱，上下打量了包豆豆一眼：“我说错了吗？再说了你看看她这头发乱七八糟的，谁知道在哪里爬滚过，我有什么要跟她道歉的？”
中年男人瞥了一眼脸色阴沉的楼老，语气也有些严厉起来：“孙淼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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