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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更何况还是为了一个年轻女孩。”
“法律是由掌权者制定的。”我插话道。
“而我不是他们中的一员，”他笑着回答道，“我只是一个男人。”
“你有什么好怕的？”马丽卡皱着眉头问道，“你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萨满。”
“我仍然只是个凡人，就比如我不能没有食物和睡眠。”伊尔哈姆的笑容消失了，他几乎带着悲伤的语调说出了这个事实。
“这是禁食了四个季度的人说的话？”我可不认为他是个凡人。
“哈哈哈哈！”他停下来，开怀大笑。
然后他继续说，更多是自言自语，而不是冲着我们，“但我确实是睡着了。”
那我算什么？
好吧，我知道答案，而且知道我的思想也不再是人类，这确实让我有点害怕。
“你话里话外，是在说位高权重的人会因为你支持我而杀了你吗？”马丽卡带着怀疑的表情问道，“谁敢杀大萨满？”
“只要有正当理由或出足够高的价格，即使是乞丐也敢于刺杀神灵。”伊尔哈姆转过身来面对我们，带着疲惫的表情说道。
他显然不只是一个终生隐居的僧侣，他真真切切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
“年轻的苏丹女王，你的后宫女孩们会蒙蔽住你的双眼，让你对宫廷的情况视而不见。”
“你什么意思？”马丽卡的语气低沉而充满威胁。
她确实不喜欢老人那种居高临下且带有教训的语气。
“是谁给你安排了那些女孩？”他头也不回地问道。
连我都能听出来他什么意思，马丽卡也不是个傻子。
“你是说，朝中大臣想要谋权篡位？”
当我们走到尽头时，大萨满并没有回答马丽卡的问题，他把手放在一面刻满象形文字的墙上。
一道光波深入墙壁，墙壁裂开，地面发出轰隆声。
一个巨大的圆形房间出现在我们眼前，房间中央有一个熟悉的平台。
我走过伊尔哈姆，一跃跨过通往平台的两级台阶。
确定，这是一个传送阵图！
但是！传送阵图的符文被刮掉了，地面还有着很大的破损，无法再次被使用。
“该死。”我猛踩地面，地面裂得更厉害了。
我深呼吸几次，平静下来，转过身。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让我亲眼见到了，事已至此，我们在这座城市已经没什么需要做的了，所以我们要走了。”
“就这样？”马丽卡难以置信地问道。
“嗯，就这样。”我挥手示意郑欣妍和富兰娜跟着我一起走。
但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当场转过身来，“其实，有一件事。”
马丽卡不禁往后退了几步，她以为我会改变主意，为了报复我没有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决定烧毁这座城市。
“你有世界各国交通网络传送阵的位置图吗？更重要的是，有传送阵图的符文图片吗？”我向大萨满伊尔哈姆询问道。
“不，我们这里没有这些符文，我们的知识都是口口相传的。”老人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紧张，他抚摸胡子的样子让我想起了陈霖风校长。
看来，魔法学院的这些老领导，在面对危险的恶魔时，也都是这种气定神闲的态度。
但我从皇家魔法学院校长那里得到的教训，永远不要再低估人类了。
“那万一你们的脑子忘记了怎么办？”我其实对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好奇。
“那么这就是神灵的旨意了。”伊尔哈姆无奈地回答道。
这么佛系的吗？
“和你谈话很受启发。”我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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