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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池土生土长的灵兽，养吗？”
友人：“什么灵兽啊？”华清池天地灵秀，那里的灵兽资质应当非常不错。
陆水栖：“呱。”
“什么？”友人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明白后大骂：“神经病啊，养青蛙！滚！”
陆水栖：“……”
养青蛙不好吗？养了没蚊虫啊！
作者有话要说： 没签约的哈，最近新东家在联系，不确定会不会签到那边去，反正就这么慢慢更吧。正儿八经要更的文《功德印》已经开了，有兴趣的可以搜一下。
——千年之后，曾经的女魔头背上功德印，走上引人向善攒功德获新生之路，哪晓得遇到的第一个人，就坏得人神共愤呢，引他向善？算了，我还是再死一回吧……
第022章 ：九曲河
九曲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