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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沁一笑，“陪我走会吧，散散身上的酒气。”
李舒沁看着看着他脸上的微微醉意，又问了一句：“你到底醉了没有？”
“嗯，醉了，头晕，但是脑子很清醒。”韩小野看着她说：“走吧，九点送你回去。”
“哦……”李舒沁也没有再坚持让他回去，跟他并肩走到街道上。
两人走了没几步，韩小野突然问：“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情很奇怪？”
“哪件？”李舒沁偏头看他。
“葛月潭……”韩小野欲言又止。
李舒沁抿了一下唇，“我也觉得今天他有点奇怪。”
“你不知道为什么？”
李舒沁摇头，“唱歌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吃饭的时候突然就变了。”
韩小野停下步子，拉着李舒沁的胳膊也停下，跟她面对面地站着，看了她半天才开口说：“沁沁，我能抱你一下么？”
李舒沁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两步，“不行。”
韩小野轻扑了睫毛，在李舒沁退第三步的时候已经把她拉进了怀里，头微低着在她耳边。李舒沁整个身体僵硬，韩小野却在她耳边说：“我今天是真的醉了，有点控制不住。”
李舒沁呆呆的，双手蜷缩成拳，大拇指扣着食指指腹，心里扑通扑通地跳。韩小野在她耳边轻出气，又说：“三年，我等你三年，到时候我们上同一所大学，你就答应我，好不好？”
李舒沁愣在他怀里，久久不出声。韩小野松开她，双手扶着她的肩，低头看她：“不好么？”
“如果不能上同一所大学呢？”李舒沁抬头看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莫名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