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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的板凳还在地下扔着。
原来身着橙黄色制服的电梯小姐不见了。
天花板很白
地下有些烟屁股和散落的烟灰。
龙之介盯着地上，目光不能抬起，不敢抬起……
他闭上眼睛站了一会儿，才猛然抬头看向像揉烂的废纸一样扔在桌子上，衣衫不整的柯南。
脸颊通红，左右脸都是，好像被人左右开弓抽了巴掌。
衣服残破褴褛，但裤子还在，应该不是被怎么了，满是尘土，破破烂烂，应该是在地上被踢来踢去。
眼睛浮肿，双目紧闭，即使以他的强化听觉，也听不见呼气声。
一动不动，如同雪夜刚出生就被装进纸箱子遗弃在外，蜷缩身体瑟瑟发抖到死的小狗。
龙之介眼眶都不禁湿了，想要张口叫一句柯南，却…说不出话来。
只好转头对系统姬说：“叫个救护车吧。”
系统姬默默点头。
之后，龙之介蹲下来，把柯南的尸体放平在桌面上，腿也拉直，然后解开柯南已经扣子丢光的蓝色小西装外套……
他俯身把耳朵贴在柯南的心脏部位，希冀奇迹的出现。
但丝毫没有反应。
即便龙之介的身体经过融合，身体素质超越超人，听力也超越常人……
“真的死了吗？”龙之介双手支撑按在桌子上，还是不能接受，不敢相信。
系统姬抱着龙之介的脑袋在怀里，慢慢抚摸他的后脑勺：“没有呼吸心跳什么的生命体征了。”
“有没有可能是假死？假死也是没了常见的生命体征，虽然罕见，但也有吧？”龙之介倔强道。
“或许，但……”系统姬心中不忍，看不得躺在地上没有一点呼吸的柯南。
龙之介强行解释：“死了的人一般都停尸几天，一方面是为了陆续赶来的亲人见最后一面，一方面也是避免假死现象发生吧？”
系统姬顺着龙之介的话说：“那要用仪…”
“等等，”龙之介忽然眼睛一亮，“今天刷新的五样商品里是不是有十二符咒？”
“(⊙o⊙)…是残缺的猪符咒，可以让人眼里射出激光。”系统姬有点没弄明白。
龙之介继续说：“有猪符咒，是不是还有包治百病的马符咒，永远不死的狗符咒？”
“啊！”系统姬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主人你想买符咒来救柯南吗？”
龙之介点点头：“你升级后，平台刷新的商品变成五种了，也有付费刷新的功能，对吧？
那我花费能量币刷新，也可能刷到其他符咒，对吧？”
系统姬盘腿在空中思索一下，发现逻辑没问题：“可以，但就是不一定…”
“不，一定可以。”龙之介打断道。
其实他虽然信赖系统姬，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系统图谋的，但奈何看了太多小说，最后和系统反目成仇的也不少。
再加上他的性格其实也老稳了。
所以平日里，龙之介也在暗中观察系统的运行规律，猜测它的来历和目的。
没什么重要的，但有一点现在正好可以用上。
他之所以有信心大海捞针，说刷新可以刷到其他符咒。
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