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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日未見那個騎馬的少年，該多好啊……
&ldo;你說什麼?&rdo;曲源沒有聽見妹妹的話。
曲氏王妃沒有回話。
曲源附了身，低頭看，想問個明白，卻發現曲氏王妃停了呼吸。
曲大人呆站在床前，在這一刻他不在傷心，而在想，大妹去了之後，他們曲家該怎麼辦?
小院裡很快響起了哭聲，臥房左窗外的桐樹上，幾隻寒鴉被哭聲驚得飛起。
管事婆子跌跌撞撞地跑到與小院相隔甚遠的庭院門口，卻被守在院門前的侍衛攔了下來，睿王身邊的這個侍衛跟管事婆子說：&ldo;王爺有令，王妃若是去了，就安排後事，不用知會他。&rdo;
管事婆子傻站在院門前，攔著她去路的侍衛們面無表情，仿佛剛剛去了的只是一個無關緊要之人。
&ldo;你快走吧，這裡不得喧譁，&rdo;侍衛見管事婆子站著不走，伸手就將管事婆子一推，冷道：&ldo;不要惹得王爺怪罪。&rdo;
管事婆子被侍衛推得一個踉蹌，站下來又看這幫侍衛，突然就掩面大哭著走了。
院中屋內的周淨聽見哭聲，忙就道：&ldo;王爺，有人在哭。&rdo;
&ldo;哦，應該是王妃去了，你接著說，&rdo;睿王道。
周淨聽見睿王妃死了，正想跟睿王說些節哀順便的話，沒想到睿王跟他說了這麼一句話，周淨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往回咽，嗆得咳了起來。
睿王端坐著，等周淨咳完了才道：&ldo;莫三小姐跟你說，解藥是她偷的?&rdo;
&ldo;是，&rdo;周淨只得把主意力又放回到他與睿王正說著的話上來，道：&ldo;可她跟嚴少爺說，解藥是她跟莫忠衛花重金買的。&rdo;
&ldo;前後不一致，你家嚴少爺怎麼說?&rdo;睿王問。
&ldo;嚴少爺說也許莫三小姐是不想與我說真話，&rdo;周淨說：&ldo;解藥到底怎麼來的，越少人知道越好。&rdo;
&ldo;是啊，&rdo;睿王道：&ldo;她一個內閣女子，何須讓你知道她為了救一個外男，花了百兩金呢。&rdo;
周淨聽著睿王這話不對了，&ldo;莫三小姐這是為了我家小姐嗎?&rdo;周淨問睿王。
睿王一笑，道：&ldo;三小姐是這麼說的?&rdo;
&ldo;她說，&rdo;周淨回憶一下昨夜莫良玉的話，說：&ldo;她好像是這麼說的。&rdo;
睿王輕拍一下坐榻的扶手。
&ldo;王爺，趙季幻他……&rdo;周淨又要說趙季幻。
&ldo;不說他，&rdo;睿王擺一下手，&ldo;他出事，這與你們無關，不需多想。&rdo;
&ldo;是，&rdo;周淨鬆了一口氣，跟睿王說：&ldo;這是護國公做下的事嗎?&rdo;
睿王看一眼窗外的天色，道：&ldo;你儘快回去，你跟嚴復生說，他待在京畿之地會有危險，讓他儘快回遼東去，四小姐這裡我會幫忙的。&rdo;
&ldo;王爺，&rdo;周淨想擺出求人的姿態來，卻又擺得一點都不到位。
&ldo;有話就說，&rdo;睿王好笑道。
&ldo;我想見見我家小姐，&rdo;周淨道。
&ldo;這個本王幫不了你，&rdo;睿王搖頭道：&ldo;現在宮裡的人，莫瀟都在盯著你家小姐。周淨，你是外男，與四小姐又非親非故，你與她見面，會給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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