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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我提的。&rdo;
&ldo;他同意了？&rdo;
&ldo;嗯。&rdo;
那樣好的男人！
&ldo;你發了什麼神經？&rdo;對話下來，母親已是怒極不過，先前和妹妹那事好歹算過了去，結果她現在居然開始拿婚姻當遊戲了。
&ldo;媽，我不喜歡他，不想害了他。&rdo;林菲話語中已經透出絕望。
&ldo;不喜歡你還嫁給了他？&rdo;盛怒下的母親卻覺察不到女兒的異樣，&ldo;哦！別跟我說你還對你妹妹有什麼想法！&rdo;
&ldo;媽，我‐‐&rdo;她知道自己應該否認，可那話怎麼也說不來。是啊，就算這樣，她還是對林瀅存了不倫的念頭。
一個巴掌重重落在她臉上。
就那樣利落地打了，母親也懵了。
&ldo;我做飯去了，你自己反省。&rdo;拋下弱了大半氣勢的一句話，母親逃出她的房間。
果然，什麼事都做不好，只能讓人失望嗎？
第17章 第 17 章
林瀅與家裡親屬的關係並不算十分親近，所以接到姨父打來的電話時，她有些驚訝。
&ldo;小瀅啊。&rdo;對方聲音嚴肅中帶著遲疑，背後似乎還伴隨著不大不小的嘈雜聲。
&ldo;是我。姨父，有什麼事嗎？&rdo;她正了聲回答，但想不到姨父會因為什麼原因給她打電話。
&ldo;你定一下機票回來吧，&rdo;對方清了一下嗓子，才繼續說，&ldo;你姐‐‐她自殺了。&rdo;
聽到這話，她一時間反應不過來：&ldo;什麼？&rdo;
&ldo;詳細的等你回來再說，&rdo;說了重點後，對方的語速便快了起來，&ldo;你爸媽不忍心跟你說，所以你小姨讓我打電話給你。你儘快回來吧。&rdo;
&ldo;噢，好。&rdo;
掛了電話後，她依舊呆呆愣愣，只根據本能去買了機票，再跟導師請假。
下飛機已是次日下午，姑父開車來接的她。
她看起來有些疲憊，卻無甚如悲痛難過的模樣。姑父多看了她兩眼，謹慎又關切地問她：&ldo;你沒事吧？&rdo;
她一震，對對方的問話似是驚訝，隔了兩秒後才回答：&ldo;沒事。&rdo;
車駛了一段路後，她才問對方：&ldo;姑父，昨天姨父的電話里我沒聽清，是誰死了？&rdo;
&ldo;啊？&rdo;對方透過後視鏡看她，然後蹙起眉頭，不忍地回答，&ldo;你姐。&rdo;
&ldo;確定是她？&rdo;
&ldo;這‐‐&rdo;姑父弱了聲音，&ldo;還能有假？&rdo;
林瀅的反應與一般人不大一樣，姑父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只怕刺激到她。而她卻仿若無事，聽了這個回答後，也不過低低用鼻息應了一聲，讓人看不出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到達家裡時天色已暗。下車前，她問姨父：&ldo;她怎麼死的？&rdo;
&ldo;跳樓。&rdo;
&ldo;從家裡嗎？&rdo;她的聲線揚了揚，&ldo;我們家，才四樓。&rdo;
對方嘆了聲氣，更加不忍：&ldo;頭先著的地。&rdo;
她顫了一下身子，搭上車門的手瞬間喪失了所有力氣。
距事發已經一天半，林家的悲痛沉抑氣氛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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