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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为什么大家看到我有时候更新两三千字,有时候只有一千字。写了这么多年,虽然没写出什么轰动文坛的大作,但是也慢慢摸索出经验,写小说就像走路,卡壳的时候就像爬坡,我已经爬过无数次了,慢慢就淡定了,且年龄和阅历也不一样了,对这小说的重视程度也比以前更甚,因为以前只有我妈一个人看,现在是一群人在看,我这人很要强,自尊心也超强,对自己不喜欢的事儿就随波逐流,比如我在学校考试从来不追求a,b或c甚至d,只要能过就好;但对自己喜欢做的事儿,就一定要做到自己能力范围内的最好。你们所看的章节,比如香樟花开那一段,我写了五六稿,写了三天,到最后我都快哭了。所以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有些朋友觉得我后面的文字可能比前面要好。
最后以一句话自勉:休整是为了更好地战斗
四周后咱们再见!
(信笔而作,颠三倒四,词不达意之处诸位海涵)
老舍的荷塘月色
从震区辗转回来的飞机上,几个随行的年轻医生便叽叽喳喳开了,试图用八卦调剂一下沉重多日的心情。
不知道谁问了句:“你们知道释迦摩尼和耶稣的区别吗?”
一直闭目养神的致远睁开了眼。
他一下就想起来,上回晓芙骑着自行车陪着他在故都遗址公园跑三千米的时候,为了引他和她说话,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
小刘医生立刻抢答:“我知道,我知道,一个是大卷,一个是小卷!”然后还故意学港台腔补充:“那期《康熙来了》我看了,小s问阿菲的嘛。”
他话音未落,后脑勺上就“啪”地着了一记,跟着身后就响起了马博极度不屑的声音:“没创意!明明一个是王子,一个是私生子!”
大家的嘴都张成了“o”型,转脸望去,马博却早已阖上眼,继续养神去了,只是脸上浮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想起了晓芙公布这个答案的时候神气活现的样子,虽然那会儿他对她爱搭不理的。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影子就时不时地在他脑子里飘一飘,但也只是飘一飘,一忙起来,他就把那影子抛去爪哇国了。然而在震区的断壁残垣和生死离别中穿梭的日子里,她的一颦一笑却不知怎么的越来越频繁地侵扰着他的心。
只要一想到她总那么淋漓尽致地哭啊笑的,他就忍不住在心里叹一声:这臭丫头!然后心里就过了一阵风似的轻松一会儿。
再不就是她说过的什么俏皮话冷不丁地在他的脑子里过一过,他又在心里笑一声:这臭丫头!然后心里又过了一阵风似的轻松一会儿。
有一回,躺在简易帐篷里打盹的时候,半梦半醒间,他的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就出现了她那副挺拔俊俏的身姿,走起路来总有些部分微微颤悠,就在心里骂一声:这臭丫头!这回心里就没那么轻松了,浑身的血液也一阵儿一阵儿地澎湃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实实在在地想过一个女人了,还是在此情此境中,连他自己也觉着意外。然而没容他多想想,余震就来了,震幅还不小。大家立刻抓住要紧物件儿从帐篷里跑去外面的空地上。他在那一片摇摇晃晃中跟自个儿发了个狠誓,要是能全须全尾地回去,他就要和她有点儿什么,以后的一切都让他姥姥的顺其自然吧。
很显然,临危思春的不光他一个,小刘医生也在那短暂的摇摇晃晃中仰面哀告:“老天爷您开开眼吧,哥还是一处男!”
等那一阵儿过去之后,随行来的大龄单身女医生薛小宝站在一片碎瓦砾上,拍大蒜似的拍着只齐她眉毛高的小刘的肩,说:“姐早有恨嫁之心,要不咱俩凑合凑合?!真要怎么地了,咱俩都没遗憾了不是?!”
小刘还没表态,一旁的致远便说:“成啊!我当证婚人,现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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