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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保證不會讓師父知道這件事！&rdo;就算他想讓司馬清苦知道也打不通電話啊。
潘喆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一支筆，&ldo;既然這樣，我就為路邊的有緣人丁瑰寶看上一看吧。你想知道什麼？&rdo;
阿寶坐下來，&ldo;是這樣的，我接了一個案子，主人公叫毛懷德。&rdo;
篤。
潘喆的筆尖敲在紙上，&ldo;你想知道他和孔頌的事？&rdo;
阿寶驚訝道：&ldo;你知道。&rdo;
潘喆沉默良久道：&ldo;誰讓你來找我的？&rdo;
阿寶更驚訝了，&ldo;你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這裡？&rdo;
潘喆道：&ldo;我收到師叔的命令，所以在這裡等你。&rdo;
阿寶暗想：潘喆的師叔？那不是已經退隱很久了嗎？祖師爺果然威武！
&ldo;其實，我是……&rdo;
潘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擺手道：&ldo;我相信師叔這麼做，一定有師叔的道理。其實，毛懷德本來就應該是孔頌，孔頌才是毛懷德。&rdo;
第五章
阿寶道：&ldo;毛懷德和孔頌各代表了什麼？&rdo;
潘喆道：&ldo;人。&rdo;
阿寶道：&ldo;……謝謝。您真是幫我剔除好大一堆選項。&rdo;
潘喆道：&ldo;你還想知道什麼？&rdo;
阿寶道：&ldo;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什麼叫做毛懷德是孔頌，孔頌是毛懷德，但我想大概是他們的靈魂曾經被交換過，現在又換回來了。是這個意思嗎？&rdo;
潘喆點頭道：&ldo;是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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