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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清虞想笑，可是扯了半天，嘴角還是僵的，她放開清若的手，轉回頭吃菜，清若也提了筷子，慢慢吃著飯菜。
好一會，莫清虞才低著頭開口，「我原來總想著，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成，反正沒人能欺負我，沒人敢惹我，有個自己的兒子，我要錢有錢，要靠山有靠山，怎麼都舒坦。」
「但是發現，我好像太天真了，有些人就是這樣，你不和他計較，他得寸進尺，覺得你好欺負，你和他撕破臉，他又反過來罵你不顧情誼。」
「你說說宋台洲這個孬種，你要是想找姨娘，你大大方方說，我能把你切了怎麼著，非得偷偷摸摸卻又叫他媽故意說給我聽，我莫家從祖母到七哥，什麼時候不是敞開了來，你既然要靠莫家，要抱大腿，你就別做那些小人事，全家老小等著我的錢，明面上恭恭敬敬，背地裡什麼污話髒話都往外講。你一個男人，你有本事找小，你就有本事別靠著我莫清虞的錢，別靠著我莫家的勢，怎麼反倒是我錯了，我懷孕我就該求著你納小嗎……」
清若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話語還是很溫和，「你想怎麼著，你想要帶著源哥兒是作為母親正常的事。你既然知道莫向北顧慮著我，你就該和我實話實說，你這樣是要博我的同情再讓莫向北去幫你當惡人嗎？」
莫清虞心裡一凌，頭髮上的手落得輕而緩，而她現在卻覺得有點喘不過氣。
「清若……我不是……」
清若淡淡勾唇，「噓。」豎起一個手指示意她禁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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