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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易徽就像是什麼都沒察覺出來,淡然道:「去了金吾衛。」
啊,金吾衛?
怎麼不是西北軍?
他不是前幾年都在西北生活的,現在戰事頻繁,去西北軍更利於積累戰功。
還以為王老狗去西北,自己能在王家過愉快的獨身生活。
誰知道竟會去金吾衛。
那小小的遺憾準確被王易徽發現,他將書放下用寬袖遮擋,指骨捏的發白。
原本是打算直接畢業就去往西北,陛下勸他留在長安都是一口回絕,若不是為了……也罷。
左右人已經娶回來了。
最開始便警告過她,嫁進來就別想走。
他將後背靠在車壁上,讓車夫不用著急,慢著些,餘光注意到苻令珠一副想要詢問的模樣,先開口說:「無事,就是後背有些痛,已經習慣了,明珠不必擔憂。」
苻令珠瞬間瞭然,好的,她知道了,是「下婿」的時候被打狠了,期期艾艾說:「回去我再上些藥,讓它好的再快些吧?」
「那便勞煩夫人了。」王易徽半垂著頭,眼裡藏著笑。
不麻煩、不麻煩,自己造的孽,自己擔。
苻令珠還能怎樣,既然準備在和離前將賢妻當到底,上藥當然要積極,必須關心備至,痛罵當初打人的人!
又經過一夜,王易徽後背看著更加恐怖了一些,布滿青紫的傷痕。
給他上藥的時候,他表情不變,反倒是苻令珠自己感覺碰著都疼,眉頭是越皺越緊。
她是想給王老狗一個教訓,可也沒料到,小娘子們戰鬥力這般強悍,他整個後背此時都沒有好皮膚了,這要是讓不知情的瞧見,都得以為他犯了錯事,被請家法,挨了好一頓打。
也不知怎麼想的,聽他反覆說真的不疼時,自己上嘴吹了幾下。
還帶著些小埋怨道:「如何能不疼?疼便說出來,忍著誰能知道?」
王易徽被她說的整個人臉色都變了。
忍著不說,自然是因為沒有說的必要,從小到大,好像自己無時無刻不在受傷,當然也喊過疼,可只會換來更加變本加厲的打罵,便再沒說過。
這點小傷,沒傷筋動骨,他也當真沒放在心中。
沒料到,反而從苻令珠嘴裡聽到此話,後背上藥後冰涼一片,一股溫熱的氣息吹在表面。
他心中一動,不可避免想到被李信言詢問之事。
而為他上完後背之處,轉而要為他胳膊上藥的苻令珠,看著自己垂涎已久,只啃過一次的鎖骨,舔了舔唇,腦子裡不住盤旋紀四娘那好奇的聲音。
溫度越升越高,也不知道是誰先靠近的誰,藥塗到一半,再也塗不下去,被悉數蹭到了被褥上。
當晚,新房內,又叫了一回熱水。
夜半時分,苻令珠呼吸綿長,躺在她身邊的王易徽,卻睡得並不安慰,眉頭緊鎖,汗水布滿額頭。
今日塗藥,又想到了以前總會受傷的日子。
不可避免的夢到小時候,母親面目可憎,用十分厭惡的目光看著他,手裡拿著藤條,一下又一下抽在他身上的場景。
邊抽邊質問:「還敢不敢和祀兒搶東西了?」
「你給我記住自己的身份,什麼東西該碰,什麼東西不該碰!」
「果然體內流著野蠻人的血,粗魯、卑劣、謊話連篇!」
他哭得越凶,反覆解釋自己沒有撒謊,只會被抽得越狠。
身上已經被抽出血痕,長安公主不再滿足於此,伸手掐住他纖細的脖子,「你這個帶著骯髒血的人,給我去死!」
「去死!」
眼前一片黑暗,他猛地坐起,從窒息感中脫離,大口大口喘著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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