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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執常年征戰,手握二十萬兵權,又深得民心,回京師這一路官員相送,百姓相迎,這本就是大忌,如今又說出這樣話來,李貴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父皇。」容執還未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永獻王妃忙上前解釋,「王爺是擔憂母妃,情急之下慌不擇言,還請父皇息怒。」
明是永獻王的生辰宴,眾人都來為永獻王慶功慶生辰,可到頭來卻搞出了一個送頭宴的戲碼。
江瑾瑜看向一旁不動聲色的容承,他眸色平靜無波,一副事不關己的淡漠模樣。
看來果真如錢嬤嬤所說,王爺和李貴妃的母子情分早已不在。
「李貴妃。」這時皇后開口,「你怎麼把本宮還沒釀好的青梅酒拿出來?」
李貴妃錯愕的抬眸,看向上坐慈眉善目,一身雍容華貴的皇后,才後知後覺附和道,「臣妾並不知這是皇后釀得青梅酒,想……想是宮人們拿錯了。」
皇后放下剛剛淺嘗了一口的酒杯,才起身緩緩向皇帝說道,「啟秉陛下,這是臣妾半月前釀得青梅酒,因臣妾喜酸,覺得這梅子釀出的酒不夠酸,便在釀製時加了許多的米醋。
「如今這酒味還未出,便就只有醋味,真是讓大家見笑了。」她說的從容,笑的端莊,就仿若釀酒加醋這樣的謬談就是真的一般。
「原來是皇后釀了一半的青梅酒。」皇后出面解圍,輿論真假,不損皇家顏面才是真,皇上面色緩和,消失了方才的不悅,「既是宮人錯搬了酒,處罰宮人就是。」有了皇上的話,常嬤嬤立刻去辦。
「既是誤會。」皇上看向跪在下面的李貴妃,「貴妃就起來吧。」
皇上沒提容執,便就是不會再追究他方才以下犯上之事,李貴妃暗自疏了口氣,「謝陛下。」
宮宴籌備,事關重大,李貴妃做事一向謹慎,她自是能夠保證自己絕不會出現這麼大的錯漏,這後宮皆是皇后的地盤,只是李貴妃想不通,皇后既陷害她又幫她解圍,這般自導自演,自相矛盾,所意為何?
一場鬧劇結束,宮宴繼續進行。殿上響起悠揚的宮樂和翩翩起舞的舞姬,宴會過半。
「王爺,妾身有些醉,出去醒醒酒。」
江瑾瑜不勝酒力,幾倍下去臉頰已有酡紅,容承只淡淡「嗯」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鳴娟便扶著江瑾瑜往殿外走。
李靜雨早就一直偷瞄著江瑾瑜的動靜,見她起身向這邊走來,她立刻給丫鬟使了個眼色,那丫鬟躲在柱子後面,看準了江瑾瑜走過來,從袖口裡掏出只一指長的黑耗子,正正好好扔在她腳下。
有東西砸在腳面上,江瑾瑜下意識低頭去看,定神才認出是只由毛皮縫製的假耗子。
她抬眸看了眼四周,一時也辨別不出這東西是誰扔的,但也知它不會平白無故出現在這裡,便不動聲色的跨了過去。
李靜雨目視前方,耳朵卻立著等身後傳來動靜,可聽了半晌,卻還是沒有等到她想像中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她不禁狐疑地回頭看去,只見空曠的地磚上,那隻假耗子正安靜的躺在那裡,而周圍早已沒了人。
「你確定你扔准了?」李靜雨質問她的丫鬟,懷疑難道是她剛才沒有看見?
「這……」丫鬟低下頭支吾,她剛剛躲在柱子後面,擋著視線,並不敢確定江瑾瑜有沒有看見。
這時白珍珍在一旁笑出了聲,「你剛剛跟我說要她出醜,就是這個?」
李靜雨讓丫鬟悄悄把假耗子撿回來,撇嘴說:「她剛才沒看見,一會找機會再扔一次,肯定把她嚇得魂飛魄散。」
白珍珍只是笑笑沒再說話,若李靜雨說得沒錯,這位永安王妃是從小在鄉下田裡長大的,只怕莫說是這么小的一隻假耗子,就是更大的真耗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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