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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只是有點嫉妒。」
江野這回聽清楚了,詫異道:「嫉妒?」
程伊川放在江野背後的雙手摸到了他的蝴蝶骨,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兒的玩具,他一邊按壓摩挲著,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剛才那個元蕊……自從她出現以後,你看了她整整五分多鐘,有一次我叫你你都沒聽見。」
他的語氣有些苦澀,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江野下意識又把他抱緊一點。
程伊川卻推開他,撐住他的肩膀,眼眶紅紅的問道:「哥,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元蕊?」
江野:?!
他連忙搖頭:「我沒有啊!我還以為你——」
程伊川敏銳的意識到他沒有說完的話,眼睛微眯,「你以為我喜歡她?」
江野點點頭。
這下換程伊川無語了,他看上誰也不會看上元蕊這個知根知底的人啊,不說現在這個假貨,也還有元戚在,他怎麼可能和元蕊在一起。
元戚怕不是要跟他拼命。
程伊川也還沒有思考過對他來說這麼超前的問題,但想一想,就算要喜歡,也要喜歡一個能接受他表里不一的人……最好像江野一樣。
他默默想道。
江野抱著他,看他淚珠子就掛在眼睛底下,要掉不掉的,無奈地用臉去碰了碰,把那點淚水蹭一點到自己臉上。
「你看,我也哭了。」
程伊川看著他臉上氵顯了的地方,耳朵突然爆紅,紅得快滴血了。
臉上還是那副表情,但眼睛緊緊的盯著江野。
江野只好繼續解釋:「我沒有經常去看她,只是她和我預期的不太一樣,才看了幾眼……我也不喜歡她,小笨蛋——」
「我不是說了,只喜歡你嗎。」他捏捏程伊川通紅的耳垂,手感很好,他忍不住多捏了幾下。
程伊川還能說什麼,本來聽到了他想聽的話,無論如何也該得寸進尺才對。
但一聽到喜歡你這三個字從江野嘴裡說出來,他這下臉都紅了,眼神遊移,又忍不住定定地看著他。
程伊川眼神亮晶晶的看著他,「真的嗎?你喜歡我?你只喜歡我?」
「你明明沒有說過。」他咕噥道。
江野颳了刮他的鼻子,瞪了他一眼,「我聽見了。」
程伊川靠近他,刨根問底般道:「你說你只喜歡我?」
江野連聲說道:「對,我只喜歡你,行了吧。」
程伊川破涕為笑,靠在江野肩膀上,擦掉自己的鱷魚眼淚,羞澀的說道:「我也只喜歡你。」
他眼珠一轉,趁熱打鐵道:「哥,那你答應我一件事吧。」
江野寵溺的看了他一眼,「什麼,你說。」
程伊川無辜的看著他:「晚上能不喝牛奶嗎?」
江野臉色一變:「不行。」
程伊川眨眨眼,像是又要哭出來,江野趕緊捏住他的臉揉了又揉,「其他事都可以商量,這個不行。」
程伊川知道同一時間不能多次用同樣的手段,只好失落的嘆了口氣。
江野:「這下好了吧,快吃飯。」
他先給他用公筷夾了一片肉片,香辣噴香的味道撲面而來,江野用手接著餵給他。
程伊川被辣氣熏得眼淚又出來了,一看他拿的筷子,癟癟嘴:「你嫌棄我。」他意有所指的再看了看那雙長長的公筷。
江野於是自己把那片肉片吃了,入口的肉片嫩滑,色香味俱全,江野長舒一口氣,「太好吃了。」
程伊川紅著眼沉默地看著他。
江野拿自己的筷子夾了肉片餵給他吃,程伊川又哼唧著吃完了。
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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