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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沒忍住，他還是朝西西子小幅度輸出了節儉的消費觀，對方連忙答應下次不敢了。
存款餘額減少了，賀垣原本計劃著趁周三下午沒課，接個校外的私活兒，結果事先被班上體委截住了。
大學裡班級的存在感不大強，多數情況下，同班只意味著一起上專業課，其他時間大家都各自有自己的安排。
賀垣的班就屬於典型的各顧各的，平時連班聚都沒有。
這導致有活動的時候班委團支書就頭疼，因為死活叫不來人，即便叫來了也是奔著綜測獎學金來的，態度相對敷衍。
「可讓我逮著你了。」體委一手攔下正要從教室出去的賀垣，「上周趣味運動會你逃了，幫忙做點兒事。」
賀垣上周是到隔壁醫大抓何鑫陽去了，但他不記得趣味運動會有點過他的名，估計又是體委現場抓人了。
「他下午有事兒呢。」徐昭遠幫答了。
「學神哪天沒事兒呢。」體委是籃球隊的，也長得很高，能掛上賀垣的肩膀，「你就不偶爾參加一下體育鍛鍊？天天擱室內畫圖是會悶出病的，瞧瞧你這白的。」
「天生的。」賀垣往外走，預感這回是推不開了，便問：「找我做什麼事兒？」
他平時的運動量其實很充足，建築生無論成績好壞都得肝，沒個強健的身體怎麼熬。
「沒多大事兒，就我們籃球隊訓練缺個人，你來當半天陪練就行。」體委隨即眉開眼笑道，「你就打二號位，我們試試新陣型，下周比賽用。」
「行。」賀垣答應了，正好這周忙著蓋房子，感冒好了還沒怎麼運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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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正是太陽光格外刺眼的時刻。
賀垣換了身深色運動裝，提前了十分鐘抵達他們學校的籃球場。
這個球場剛翻新過沒多久，腳踩上去質感很好，連球接觸場地的聲響都比別處悅耳。
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每天隨便挑個時間，球場都是滿的。
賀垣到場邊的時候，一片球場全被占滿了，他就在旁邊台階坐了。
這種勸人讓場的事兒還是讓他們辦，他一個陪練就不出額外的力了。
賀垣隨便掃了眼球場，結果在有樹蔭的那片絕佳場地上看見了眼熟的身影。
他眯了眯眼，確認那是蕭桉。
他的場上正好幾個人，留小平頭的何鑫陽也在。
蕭桉穿一身白色球衣，球打得懶懶散散，還沒開始出汗。但以賀垣初高中打球的經驗看，蕭桉的球技應該不會差。
就是想起對方上周醉酒後的所作所為，賀垣還是對這人抱著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
即便他後來想明白了，蕭桉嘴裡說的甜味兒，應該是他當晚直播塗過口紅留下的味道。
但是哪兒有男人會說另一個男人甜？
賀垣沉著臉坐著，沒一會兒體委就帶著另外幾個人來了，還拖了一箱水。
「我就知道滿人了。」體委拿手平遮在額前看了眼場，想挑比較好勸走的，或者是外校的…
「蕭桉在那裡。」其中一個矮個子隊員說。
蕭桉人緣很好，也很好說話，最近來這個場多了和他們都面熟，幾個人於是就拖著水過去了。
那邊剛完成配合下的傳球，一直懶洋洋像沒睡醒的蕭桉撈過球，忽然快速逼近籃下，帶球躍起——
籃球被穩穩送入筐，蕭桉落地過程球衣被掀起一角，露出平整結實的腹部肌肉。
樹蔭下圍觀的女學生都看得目不轉睛。
「好球！」體委帶頭鼓掌，隨後比了個打擾的手勢，「兄弟，球場能麻煩讓給我們嗎，我們隊練陣型。」
蕭桉看過來，像這才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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