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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梧嘆了口氣:「不要當著雄性獸人的面脫衣服。」
「誒?」杭十七一懵,這又是什麼奇怪的規矩?
「可擦藥不得脫衣服嗎?上次你受傷塗藥的時候不是也脫了嗎?」
「白痴。」敖梧一陣頭痛。上次?杭十七這個小傻子,到現在都沒意識到自己上次差點被自己一口吞掉嗎,還巴巴地往上送人頭。霜狼是肉食動物,各種意義上的。如果杭十七一而再地這麼送,敖梧不保證自己每次都能做個人。
杭十七挨罵挨得莫名其妙,光著膀子,拿起藥瓶一瘸一拐地就要出門:「不幫就不幫,那我去找敖鏡總行了吧。」
「回來。」敖梧自然不可能讓杭十七真去找敖鏡,狩獵隊這一畝三分地藏不住秘密,杭十七今天進了敖鏡帳篷,明天不知道要被誤解成什麼樣子了。
敖梧走到床邊,手敲了下床沿:「趴好。」
杭十七搖著尾巴顛回床上,老實地趴上去,眼睛亮亮地望著敖梧,心道:還說自己不是傲嬌,嘴上說不幫,動作很誠實嘛。
敖梧把他的衣服向上翻卷,單手把藥倒在杭十七腰背上,動作宛如按摩店的老師傅。
杭十七把手墊在下巴底下,歪著腦袋看他。
敖梧低著頭,動作專注。燭火的柔光氤氳在敖梧的側臉上,杭十七不自覺被那光線吸引過去。眉眼狹長,泛著冷意,淡色的唇顯得格外薄情,冷峻的下頜,挺拔的鼻樑,深栗色的眼瞳,單看都很硬挺帥氣,合在一起,卻多了一份不怒自威的冷漠氣勢,讓人不敢接近。
「在看什麼?」敖梧感覺到杭十七的眼睛像是會發光一樣,直直照在自己臉上,比蠟燭還烤人。
「看你唄。突然發現你還挺帥的嘛。」杭十七隨口答道,語氣輕佻。
敖梧只當沒聽見,摸完藥,找來一個乾淨毛巾,蓋在杭十七背上。
「幹嘛還蓋個毛巾?」杭十七晃晃小腿,尾巴被蓋在毛巾下面不舒服地甩了甩。
當然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接觸。
敖梧修長有力的手指隔著毛巾按過杭十七後背,順著脊椎骨兩側,一節節向下,直推到腰間,每一下都精準地按在杭十七最酸最疼的地方。
「嗷嗷嗷!」杭十七沒空糾結毛巾的問題了。隨著敖梧按壓驟然出現的劇烈酸疼感,讓他慘叫出聲。杭十七像是脫水的魚一樣,反弓著背,朝上撲騰起來。
「放鬆。」敖梧蹙著眉,為了不讓杭十七亂動,只好用膝蓋虛壓住他。以前訓練的時候,也和搭檔互相幫忙按摩過,疼是疼點,咬咬牙就忍過去了,從來沒有碰見杭十七這麼不配合的。
「嗚嗚嗚,我後悔了,不按了行不行,讓明天的我疼去吧,好不好?」杭十七卻怎麼都不肯再配合了。他用手撐在兩側,用力起身,想轉過來。可腿被敖梧壓著,怎麼也翻不過來。
「晚了。」敖梧看著杭十七眼角泛紅,可憐巴巴地求饒的樣子,心裡忽然升起一種有些惡劣的,想要欺負人的欲望。蠻橫地將杭十七兩隻手反握住,固定在身後。
「啊啊啊,救命啊!殺人了!」杭十七被嚇壞了,掙扎著想把手抽出來,可力氣又沒敖梧大。見討饒沒用,跑又跑不了,就扯著嗓子胡亂喊起來。
敖梧用沾著藥油的手去捏杭十七後頸:「殺人的力道可比這大,想試?」
「不,不想。」杭十七認識到傲嬌什麼的只是個幻覺。敖梧內心就跟床上這個石枕一樣,又冷又硬。杭十七悶頭趴在床上吭嘰,咬枕頭泄憤。啃又啃不動,硌牙。
杭十七沒想到熬過最初的疼痛後,後面漸漸覺出幾分酸中帶爽的感覺。他眯起眼睛,似享受,又似難過,哼哼出來的聲音都變了調子,貓撓一般,勾得人心癢。
敖梧聽得心浮氣躁,提前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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