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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說什麼？」姜凱旋虎著臉。
魏紅兵眼圈都紅了，捂著臉跑開了。
不遠處，靳西寧嘖嘖稱嘆，「我想起來了，這女的一直在追老薑。」
難怪看著眼熟，上次他們宿舍給姜凱旋過生日的時候，這女同學帶了個蛋糕過來，特別殷勤。
……
在廣場打地鋪將就一晚上的不止溫蒙蒙和許文茜兩個。
不過女生偏少。
「不怕嗎？」
暖白色的燈光下，溫蒙蒙覺得對面坐著的許文茜臉上憑添了幾分恐怖片的氣息。
「這有什麼好怕的？
許文茜笑了，露出桀桀的牙齒，泛著冷光，「我小時候是在農村長大的，跟著爺爺奶奶四處瘋，那時候不懂事，墳頭都睡過。」
溫蒙蒙沒睡過墳頭，在小賓館裡住過兩個月。
剛畢業那會兒，租房子價格貴。她就找了個便宜的小賓館，住了兩個月。
沒少聽人牆腳，也讓溫蒙蒙對運動時間這件事有了深刻的認識。
回憶勾起了疲倦，溫蒙蒙眼皮直打架，什麼時候睡著的，自己也不知道。
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許文茜裹著夏涼被坐在那裡，腦袋沉得像是灌了鉛，一直往下垂。
原本說了是她先睡覺，到了兩點鐘起來換許文茜守著。
溫蒙蒙沒想到自己睡的那麼沉，她記得自己定了鬧鐘的啊。
「文茜，文茜？」
許文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蒙蒙，你再去睡會兒，我守著就行。」
剛剛五點鐘，天已經亮透了。
「你回去睡覺吧，我睡飽了。」
……
周末是新生報導的高峰期，尤其是周六這天。
溫蒙蒙這邊剛把攤子鋪陳好，就是有人過了來。
「學姐，怎麼就你一個人啊？」
小姑娘聲音甜甜的，溫蒙蒙記得，這是她們的第一個客人。
當然，是達成交易的那種。
溫蒙蒙笑了起來，她看到了小姑娘旁邊站著的女生，「把她趕回去睡覺了，這是你同學？」
「我舍友。」許卿卿笑了起來，「我跟她說你這裡便宜，帶她過來看看。」
許卿卿不止給溫蒙蒙帶來了新的主顧，還自告奮勇留下幫忙，「我是外語系的，我們學院女生多，回頭我介紹她們來學姐你這裡。」
不遠處，姜凱旋看的目瞪口呆。
這帶來客人還不夠，小學妹還義務幫忙。
溫蒙蒙這是給人下了什麼迷魂湯啊，竟然這麼厲害。
也沒見溫蒙蒙吆喝啊。
就看到人來人往的，溫蒙蒙就沒停下過。
「你昨天從她那裡套出什麼商業機密沒？」姜凱旋不死心。
過來巡視的靳西寧有些無奈，「你這就年輕了吧，就像是我爸常說的，開飯店最重要的是能維持老顧客，老顧客喜歡口碑傳出去了，就會有新顧客上門。你看她那裡人多，大家就會覺得她這裡的東西好，不然為啥別人就買她的呢。」
「所以，哥們給你想了個辦法，再等會兒你就等著收錢吧。」
靳西寧拍了拍舍友的肩膀，背著手踱到了溫蒙蒙那邊。
明碼標價，直擊人的心理價位。
價錢不貴。
笑臉迎人，話不算是特別多，不卑不亢，讓人覺得舒服。
很好相處。
即便是沒能砍價成功，顧客們也還是在這邊買了東西。
靳西寧淘到了商業機密，揚長離去。
……
許文茜十點多鐘的時候過了來，手裡拿著麵包和酸奶。
「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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