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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吟西挺腰使勁兒頂了頂，聽著付忱受不住的悶哼聲，臉上露出笑容，「我可以的。」
付忱雙頰泛紅，「你起來。」
江吟西抱著他不撒手，「可我還難受呢。」
他知道今天大概是吃不到肉了，再說現在什麼準備都沒有，確實也不是一個好時機。
但就這樣放過付忱，好像又有點吃虧。
總得讓他先收點利息。
付忱咬咬牙，「你想怎麼樣…」
江吟西嘴唇湊到他耳朵邊，輕聲說了什麼。
付忱睜大眼睛，似乎不可置信，過了好一會兒，才見他顫抖著睫毛，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房門關了很久，付忱才從裡面出來。他的眼睛通紅，嘴唇似乎有些腫，指尖泛著紅，正細細顫抖著。
管家愣了一下，「少爺…」
付忱以手掩唇，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快速地放了下來，低聲咳了咳，「沒事，家庭醫生過來了嗎？」
「來了，在樓下呢。」
付忱鬆了口氣，「讓他上來。」
說完以後，他轉身進了房間。裡面的窗戶開著，味道似乎已經沒有了。
其實原本也沒什麼味道，只是他有些心虛，又總擔心別人會聞出來，所以才將窗戶給打開了。
賀舒嵐也跟著上來了，不過她沒進來，就在門口望了一會兒。
或許是剛才和江吟西互相標記了，付忱心中那股鬱氣也消減不少，他主動走過去，「媽。」
賀舒嵐點了點頭，忽然皺起眉頭，湊過來在他旁邊聞了聞。
「你身上好像有股味道…」
付忱神色平靜，「哦，那大概是吟西的信息素的味道，我和他互相標記了。」
賀舒嵐猛地睜大了眼睛，「你和他，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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