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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之前躺了好多天，也没虚弱到会摔倒的程度吧？
难不成，指挥官已经比她还虚了？
不容苏心木细想，黎尧弈强硬地攥住了她的手，半带着她往外走。
劲明明不小的。她心里嘀咕着。
二人在星舰里落座，黎尧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却也不说话，看得她心里直发毛。
怎么感觉异变了一回，指挥官人都变得不太正常了？
嗯……莫不是异变的后遗症吧？
回头应该给柯教授发个消息提醒他关注指挥官的身体情况。
“你想报仇吗？”他倏地出声，问出和孙泽襄类似的问题。
苏心木没犹豫没多想，语调轻快地回答：“想啊，难不成指挥官要帮我？”
小姑娘浅金色的杏眸亮晶晶的，像一湾清澈明净的湖水，仿若将心底的全部情绪都剖裂开递到他眼前。
从不隐藏。
黎尧弈别开眼，语气有些许不自然，“你希望他们得到什么样的报应？”
这个问题倒是问住她了。
她没仔细想过，要是自己真有了实力，该怎么处置苏凤菡和苏庆宏。
不过黎指挥官八成也只是随口问问，当不得真的。
“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她故作沉思状，几秒后，给出她认为最合时宜的答案。
黎指挥官若有所思，“原来这样么？”
“对的对的。”苏心木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黎尧弈：“关于孙泽襄口中的秘密……”
“肯定是他意图哄骗我背叛指挥官而编造出来的。”她没等黎尧弈说完，便慷慨激昂地打断了他，对着甲方一通表忠心：“指挥官，我是不会被这些小计俩蒙蔽的，我绝对依照最初的合作约定履行我的职责和义务。”
一般来说，甲方都会非常喜欢这种漂亮话。
虽然很俗，但不妨碍甲方喜欢。
然后她听见黎尧弈说：“是确有其事。”
“……”很好，彩虹屁吹歪了方向。
自打苏心木知道黎指挥官担忧孙泽襄对她不利后，黎尧弈在她心底的关键词就从“疯批”“偏执”“阴晴不定”，改变成为了“一个对待乙方还比较不错的甲方”。
相当于，她从前还需要因甲方有可能毁约摘她脑袋而忧心，现在这种可能急速降低，以至于她可以相对“自由”。
“和你有关，也和苏家有关。”男人稍稍低头凝着她，潋滟好看的桃花眸温雅平和，却也深不可测的瘆人。
可苏心木隐约觉得，黎尧弈似乎希望她猜出真相。
小姑娘垂下眼睫，细而密的睫羽将心事遮蔽得完完全全，殷红的唇瓣稍稍抿起，很认真地在思考他抛出的问题。
一秒，两秒……
约莫过了十秒后，她抬起眼，安安静静地看着黎尧弈，“苏凤菡是狸猫？”
答案太好猜，以至于苏心木如果故意猜错，肯定要被黎尧弈怀疑脑子有问题。
先前她便怀疑过苏婧袖和苏家的关系。
事实证明，她猜测的方向是对的。
“嗯。”黎尧弈知道狸猫换太子这句俗语。
得到肯定的回答，苏心木的内心也并未泛起丝毫波澜。
她对苏家人的印象还停留在为苏凤菡被绑事件而进行的对峙。
苏庆宏，一个无脑宠溺苏凤菡、且过分自大的父亲，秦瑜琏，一个心疼女儿、有些柔弱的母亲。
苏星疏在她心底的评价相对高些，头脑清晰、有理智、不为虎作伥的兄长。
“所以，指挥官告诉我这件事情的原因是什么？”
出乎意料的平静，她既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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