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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處於說不出的煩悶情緒中,陸喻舟讓人端來酒,坐在東廂內碰杯。
想起寶珊躍下後牆時的模樣,慕時清灌了陸喻舟幾杯後才問道:「你對那女子動情了?」
若是真的動了情,那他的所作所為還說得過去,若沒有動情,連慕時清這麼清醒的人都搞不懂他的目的了。
不喜歡一個人,也能如此大動干戈?
帝姬府。
趙薛嵐從皇城司回來,就接到趙氏讓人送來關於寶珊出逃的口信,聽完這個消息,趙薛嵐坐在玫瑰椅上遲遲沒有反應。
俊俏郎君穿著松松垮垮的袍子走到椅子後面,「帝姬要沐浴嗎?」
男人聲音溫柔,帶著討好,比諂媚稍稍好一些。
趙薛嵐煩躁地擺擺手,「不用。」
俊俏郎君繞到椅子前,眼含淚光,「奴婢哪裡服侍的不好,惹帝姬不快了?」
看著這張與陸喻舟有兩分相像的臉,趙薛嵐那股子戾氣又散去一些,嘆口氣,捏著眉心道:「跟你無關,去準備花瓣吧。」
得了準話,俊俏郎君趕忙去忙活了。
趙薛嵐閉眼靠在椅背上,剛剛聽完趙氏送來的消息,不但沒覺得痛快,反而更為惱火,一個婢女竟能讓陸喻舟失了平日的冷靜,若那婢女願意回頭,再使些伎倆,陸喻舟是不是就要八抬大轎把人接進府了?
「來人。」
扈從低頭走進來,「帝姬有何吩咐?」
趙薛嵐起身走到書案前,攤開一張宣紙,作了一副寶珊的畫像,「派人去找,找到後不必請示,毀其容貌。」
「諾!」
寅時三刻,西廂房內伸手不見五指,陸喻舟從床上醒來,點燃了床頭的連枝燈,走出房門,遣退了守夜的僕人,一個人在月下漫步。
寶珊之於他,算不得心頭好,也不是非她不可,這一點他清楚知道,可當她離開時,心頭還是沉甸甸的,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如何在人心難測的世間生存?
比起他們,她純白的像一塊絹帕,哪裡知道世間的險惡。
陸喻舟也不知自己為何要擔心她的安全,在他這裡,從不給背叛者留有餘地,更何況他們的安全了。
倘若
僅僅是倘若。
倘若她回頭,他會給她留下來的機會嗎?
一片玉蘭花瓣落在肩頭,陸喻舟雙指夾起,放在鼻端輕嗅,馥郁的花香就像寶珊的發香。
指尖稍一鬆開,那片花瓣就被微風卷跑了。陸喻舟伸手去抓,抓了個空。他順著花香傳來的方向走去,忽然覺得,這座深深幾許的大宅子異常冷清。
這時,李媽媽匆匆趕來,「世子。」
「說。」
「宮裡傳來消息,慕大小姐失蹤了。」
清潤的眸子一斂,慕喻舟轉過身來,「去慕府打探過了嗎?」
「人不在慕府,城中眼線發現她出了南城門。」
身在侍衛重重的東宮,怎麼可能憑空消失,除非是太子同意她離開,而她離宮後直接出了城
以陸喻舟對慕夭的了解,她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置寶珊於不顧,那麼,她們很可能早就預謀好了一起離開。
這樣分析是有道理可言的,在汴京,寶珊能依靠的人只有慕夭,而慕夭又與寶珊投緣。
那這件事,與太子脫離不了干係。
陸喻舟哂笑一聲,負手離去。
沒得到進一步的指示,李媽媽追上去,「世子要進宮找太子對峙?老奴勸世子冷靜。」
任誰能撬開太子的嘴啊,再說,誰也不能跟太子硬碰硬啊,雖說世子敢這麼做,但沒必要啊。
夜風漸起,只聽陸喻舟道:「線索夠明顯了,沒必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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