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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这么跟你说吧，说有吧他就有，说没有吧，他就没有，领导说有那就有，领导说没有，那就是没有，够不够明白？”电话那头有些烦躁，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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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整个人已经木了，这他妈是真事儿啊！
傍晚时分，张总的宅子内，黄总他们坐在饭桌前，看着满桌子的羊肉，有些咽不下去。
“张总，那个唐墨你可要小心点，那可不是个好人啊！”黄总朝着张总说道：“这个人，行业里出了名的坏，那羊死了几头啊？”
“没几头，不过这口气咽不下去，县里面说，真有个什么北方经济区，还要弄一个论坛，听说国家要砸上百亿下来呢，真的假的？”张总朝着众人狐疑道。
三人对视一眼，黄总问道：“谁跟你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