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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暂时还吃不到饭，沈缙就开口询问起洛烟：“阿烟，之前在崔府，你为什么会突然推开我，然后跑进那个阵法里面？”
洛烟回答到：“当时林绛雪喊了我一声‘阿烟’，然后我就好像被某种力量给牵引着，不自觉地就进去了阵法中。我进入阵法之后做得那些事，都是我下意识的行动，等我做完了，我才反应过来，我在献祭林绛雪的神魂。”
沈缙：“你当时告诉我说，阵法的符文是由《诸神祭图》演化而来，但是我学道这么多年，从没听说过你说的这个图，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洛烟：“师兄，在这之前我也从未见过那些符文，更何况说认识。一切都是在我割开林绛雪的手腕之后，我的脑子里就突然出现了关于这些符文的记忆。我之前也从没见过什么《诸神祭图》，但我心里就是知道，这些符文来自于这幅图。”
沈缙沉思了一会，然后又问：“阿烟，操纵阵法的方法，祭祀时要念的祭文，也是突然出现在你的脑子里的么？”
洛烟：“师兄，其实我当时根本都不用想，出于本能的就知道自己该站到阵法的哪里，该念什么祭文，就好像这件事，我曾经做过很多遍一样！”
沈缙：“阿烟，按照你的说法，那些突然出现的记忆应该原本就是属于你的，而不是别人通过什么秘法强塞给你的。因为记忆可以是别人的，但你身体的本能却不会作假。”
洛烟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赞同沈缙的说法。洛烟随后又将自己昨晚昏睡时做的梦告诉了沈缙，沈缙听完之后就问洛烟：“阿烟，你是不是觉得梦里那个带面具的巫师就是你本人，所以昨天你才会拥有关于阵法符文和诸神祭祀的记忆。”
洛烟回答：“师兄，在梦里时，我就一直觉得那个巫师的身形和声音很熟悉，等我醒来仔细想了想，才发现她的身形和声音都与我很像。再加上，梦的最后，她也拿出了虎牙，和我左手手腕上戴的这个一模一样，所以我觉得她可能就是我，或者更确切地说，她是我的前世，这样很多问题才能解释通。”
沈缙也觉得洛烟的猜测是有道理的，不过现在就下定论还是有点太早，所以沈缙又对洛烟说到：“你梦到的那个巫师确实有很大可能就是你的前世，但这世间的事总是会有意外，所以我们现在也不能就认定这件事。”
洛烟当然明白沈缙话中的意思，所以接过话说到：“是的，而且就算她真的是我的前世，与现在的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自暑假见过女魃之后就开始做着同一个梦，这肯定不是巧合，我估计很可能是女魃想要我记起些什么，但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而且，我的虎牙是姬烆送给我的，那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不过我们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
沈缙也想到了这一点，就对洛烟说到：“我总觉得姬烆这个人很不简单，关于他的很多事都出现的太过巧合，你以后还是离他远点。还有，通过分析你目前梦到的内容，我们基本可以确定，女魃会被献祭，而且十有八九会死。不过她到底死没死，我们却不能确定，毕竟那个巫师，承诺了要救她！对了，阿烟，按照你现在有的关于诸神祭祀的记忆和了解，你觉得女魃被救的可能性大么？”
洛烟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师兄，我觉得没什么可能。在梦里的那个情况下救女魃和我昨天救林绛雪，完全是两回事。首先，林绛雪不是活人，是一个已经死了几百年的鬼魂，但梦里的女魃肯定是个活人。其次，林绛雪做鬼以后，每天都去那个残破阵法上献祭自己一回，所以她的魂魄是很强韧的，而女魃即使身体素质再好，也不可能抵挡住古代献祭的那些放血、火烧之类的形式。最后，我们现在这个时代，诸神其实大多已经神隐，林绛雪才能留下大部分残魂让我用崔玄英的命魂相补，但上古时期，诸神正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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