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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噴。」
顏衡心中莫名不舒服。
雖然是他提議讓陸星澤好好掩蓋oga信息素，但一個人買掩蓋劑裝a，也太沒義氣了吧？
在看到陸星澤朝他走過來的時候，顏衡直接就問他：「哪兒買的掩蓋劑啊？」
陸星澤遲疑了一秒，看向某個方向：「學校里那個小賣部。」
他視線盡頭是一家私人店鋪，聚集了一群oga。
「哦。」顏衡沒有多說，這回他特意留意了陸星澤身上的味道。
奇怪了。怎麼偏偏只有自己聞不見？
是他和陸星澤走得太近，所以只能聞到陸星澤真實的信息素嗎？
趁著下課，顏衡去了趟訓練場旁邊的小賣部，借著買水的名義讓陸星澤在外面等。
他用陸星澤的背影示意老闆：「剛剛那個人，他買的哪款掩蓋劑？」
「呃……」老闆看向陸星澤還沒完全消失的背影，他怎麼不記得那個人來買過掩蓋劑？
「就是那個……紅酒味的掩蓋劑。」
秉持著有錢不賺白不賺的原則，老闆還是拿了一瓶紅酒味的掩蓋劑給他看。
顏衡湊近一聞。
人工香精摻雜著劣質alpha提取物的味道撲面而來。
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身體裡像是有無數小爪子在撓。
草，怎麼回事？！
遠處陸星澤注意到他，快步走過來，低聲：「你怎麼了？」
「我……」
當著陸星澤這個oga的面示弱，顏衡面子掛不住，連忙想了個理由：「做體能練習呢。」
說著兩手撐牆，做起了伏地挺身。
他只顧著掩飾，一時沒注意到陸星澤的站位和他的姿勢看上去特別容易引人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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