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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然，怀瑾握瑜，高风亮节。小子对前辈之敬仰，就如同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前辈就如那天上晨星，指引晚辈前行，晚辈对……”
“好了！停！你给我停下！”
“噗哧……”
江子云一通溜须拍马，也不管用词对不对，反正就是一通华丽词藻乱拍，越说越离谱，听得柳元正都一脸尴尬，不得不出声叫停了他。
就连一旁的柳箐箐都忍不住莞尔笑出了声，一双美目异彩连连，似重新认识了江子云一番，意有所指打趣道：“没看出来，江道友倒是文采斐然啊……”
一旁的柳元正则是吹胡子瞪眼，“事还未成，你小子莫要高兴得太早，若是用你的方法炼不出静神羹，刚才老夫的承诺可就不算数了。”
江子云一脸坦然，颔首笃定道：“柳前辈放心便是，晚辈的方法只要炼制途中不失误，炼出静神羹还是没什么难度的。”
煮石术中记载的炼丹法，怎么可能会炼不出这区区二阶灵丹，就是三四阶灵丹，江子云认为用此法也能炼。
这也是为何他敢狮子大开口的原因，这炼丹法只要柳家能完全掌控，相信一些原本柳家炼不出来的灵丹，他们也能够尝试炼制一二了，对柳家的价值远超筑基丹。
若按照修仙界这边的丹师传承来看，他这份水法炼丹传承，至少也能算作三阶顶尖传承，价值不可谓不高。
当然，他这么有持无恐的原因，自然也不是真信柳元正拿了丹法传承后，能将承诺的筑基丹与灵石给他。
而是，若在交易途中，对方自食其言，甚至对他出手，便算宝轩阁率先打破对他的灵契约定，那江子云签订的灵契将不会再对他进行束缚。
没了灵契束缚，江子云随时都能判出宝轩阁，就算柳正元亲自动手想要擒下他，对方也做不到，他可以直接遁地开润。
不过这样做，双方只会一损俱损，谁都捞不到好处，对方得不到水法炼丹术，他也会失去一个稳定的灵石收益渠道。
这种互损利益的行为，不到万不得已，江子云还是不愿去做的。
毕竟，万一对方真守信给了呢，他又不吃亏，还能大赚特赚，省下大笔购买筑基丹的灵石，用以购买其他筑基灵物所用，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