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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怡進了香水店，葉清河跟著她進去了。
溫怡動作熟練的把試用裝灑在試紙上，縴手在空中揚了揚，慢慢放在鼻息下聞了聞，接著遞到葉清河面前。
「你聞聞。」
葉清河低頭聞了聞，海洋的香氣撲面而來，後調微苦，與溫怡身上的味道不同，溫怡的香水後調都是微甜的。
「喜歡嗎？」
葉清河抿了抿唇，不置可否。
「這個呢？」溫怡又挑了一款。
葉清河聞了聞，後調是檀木香，帶著淡淡的菸捲味，偏中性的香氣。
見葉清河又搖頭，溫怡有些犯難了，咬著指尖，在一排排香水中徘徊著，最後，走到一瓶限定款的旁邊，看向櫃檯小姐，問。
「這有也試用款嗎？」
「有的。」櫃檯小姐彎腰在柜子里找，邊找邊說。
「小姐真是有眼光，這款香水，全球首發，國內只有我們這家店，有得賣。」
但凡是女人聽到這話，眼睛都得亮一亮，葉清河唇角微勾，看在眼裡。於是，在溫怡把試紙遞到她面前時，她聞了聞，點頭道了句。
「好。」
能得到惜字如金的葉清河肯定，真是不容易的事情。
溫怡衝著櫃檯小姐道了句。
「幫我包起來。」
葉清河跟在身後，看了一眼價格，抿了抿薄唇，很昂貴呀。溫大總監很豪氣，刷了卡買了單，櫃檯小姐把包裝好的香水遞給她。
溫怡接過，禮貌的道了句謝謝。
走出門口後，她遞給葉清河，葉清河怔了怔，偏頭看向她，溫怡淡淡的道了句。
「夜班司機的加班費。」
葉清河抱著香水，撇了撇嘴，滿臉嫌棄的道了句。
「我從來不用這些。」
嘴裡這麼說，但收到禮物的葉清河，唇角保持弧度上揚，一路心情特別好。
見到這樣的葉清河，統籌部的兩位同事，都覺得毛骨悚然。
因為項目剛啟動，很多地方需要資金周轉，所以在選飛機和航班上，以性價比高的為主。
普通艙座位間距窄，葉清河把靠窗的位置讓給溫怡，坐到了她的身邊，上了飛機，那人便開始補眠。
葉清河睡不著，掏出手機，劃拉著。沒有網，只有看之前的老照片，都是四年前拍的，全是溫怡。
她瞥了眼身邊帶著眼罩和枕頸睡覺的溫怡，拿出手機，擺出姿勢，拍了張。
那人似察覺到什麼，要醒不醒，葉清河立刻收起手機，從容淡定的繼續劃拉，照片很多，葉清河每一張都放大縮小，反覆看。
明明真人就在她面前，她還是看手機，因為那些是大學時期的溫怡，和現在不一樣，現在更溫柔，更成熟。以前，偶爾還是會像小時候那樣，捉弄她。
看了一個多小時的照片，葉清河側過臉，去看那人，飛機上暖氣足，溫怡穿著件酒紅色的襯衫，襯得皮膚雪白，身上蓋著小毛毯，她臉上畫著精緻的小淡妝，紅潤的唇，微微彎起，讓人忍不住想要親一口。
飛機上大部分人都在補眠，統籌部的兩人不坐在她們附近，葉清河藉由著替溫怡蓋毛毯，傾身上前，吻了吻她的唇角。
那人唇動了動，眼看著要轉醒，葉清河趕忙回身，拿起一旁的雜誌，裝模作樣的翻看著。
「幾點了？」溫怡問。
「十點多了。」葉清河道。
溫怡不回話了，往窗邊靠了靠，又繼續睡，這人還真是哪都能睡得著，明明這樣吵鬧的環境下，坐在前排是帶著孩子的家長，孩子剛一直在睡，現在轉醒了，開始鬧騰起來。
孩子五六歲大，真是鬧騰的時候，小男孩踩著椅背，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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