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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熒沒有想到剛見面壞女人就要掐死自己，又想到自己為了救她吃了這麼多的苦頭，眼淚止不住的向外落，越想越委屈從低聲哽咽不知覺的變成嚎啕大哭。
整個主殿裡都能聽見少女的哭聲，外邊的妖仆和兩個小郎君都覺得奇怪的緊。
「不許哭！」
雖然少女因為害怕閉了嘴，可是眼淚就跟下雨似的停都停不住。
姬離心情複雜的鬆了手，便清晰的看見她那頸旁猙獰的傷疤。
「你是壞女人。」少女一邊委屈的掉眼淚，一邊又害怕抿嘴不敢哭出聲，嗓音微啞的出聲。
「我要是壞，早該掐死你了。」姬離要不是認真聽了聽，都險些聽不出來少女在說什麼。
少女眼眶裡盛滿淚水，哭的有氣無力，膽小的喚：「壞女人。」
姬離被少女的哭泣弄的有些心緒不寧，偏生少女覺得還不見停，指腹挑起她下頜俯身逼近威脅道：「你再哭，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壞女人。」
興許是恐嚇的話語起了效果，少女立即停了眼淚，小臉雖然滿是恐懼卻十分有志氣的說：「你、要做什麼？」
大抵是少女這般模樣實在太有趣，姬離忍不住揚起嘴角，掌心扣住少女纖細的手腕伏在她耳旁道：「當然是要對你無惡不作。」
長熒怕癢的躲避耳旁的氣息，又以為壞女人要來咬自己，害怕連忙閉上眼很有骨氣的應：「你來吧，我不怕你的！」
姬離見少女分明害怕的發顫，連同那細密的睫毛也跟著顫動，視線不由得落在那抿緊的櫻唇。
伏靈草妖一族大抵都天生瀰漫著鮮草清香，姬離鬼使神差的輕啄了下那櫻唇。
嗯，還是一如既往的柔軟。
可姬離沒想到只是親了她一下，少女害怕的從眼角悄然滑落晶瑩的淚珠。
大抵是著了魔，姬離吻上即將沒入少女兩鬢髮間的淚珠，只覺得甜美可口的緊。
只不過姬離怕少女膽子太小不禁逗，便也就沒有過於放肆，稍稍拉開些距離出聲：「膽小鬼。」
長熒沒想到壞女人突然又不凶了，很是茫然的從軟塌坐起身來問：「你不做壞事了嗎？」
姬離側身望著衣裳滿是褶皺的少女，只見她面容因大哭一場而泛起些許紅潤，杏眸更是明亮動人，眼角微微掛著晶瑩的淚，更襯得她是個柔弱小美人。
「我剛才不是做過壞事了嗎？」姬離想起先前自己的荒唐舉動，莫名有些挨不住少女過於真摯的目光，偏頭移開視線。
「那就是壞事麼？」長熒從軟塌起身，還有些不太明白壞女人的意思。
姬離真是服了少女的無知，彆扭的偏頭往裡間走威脅，「你再多問，我可就要做更壞的壞事了。」
這話嚇得長熒立即安分了不少，只跟在壞女人身後伺候沐浴洗漱。
雖然長熒是第一次來這處房屋，不過因為內里陳設跟焰霞宮一模一樣，倒也不難熟識。
壞女人泡在藥花池水裡，長熒跪坐在一旁撒花瓣，心裡還想著剛才的壞事。
明明壞女人只是親了下嘴，如果那也算是壞事的話，以前壞女人不是總在對自己做壞事？
不過長熒又想起來自己好像也親過壞女人，一時有些得意起來，那自己也算是對壞女人做過壞事呢。
姬離見少女痴傻的捧著花籃，面容呆滯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傻事。
正當長熒走神時，面容忽地被壞女人捧住，一下的回了神，怔怔的望著壞女人道：「怎麼啦？」
「你的臉髒死了。」姬離探手捧住少女的面容。
長熒視線落在壞女人身前的起伏，不由得好奇多看了兩眼。
好像確實跟自己的不太一樣哎。
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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