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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眼。」
沈沅聽話地閉上眼,卻還記得他說有人來了,擔心自己這樣會不會被人發現,想離開卻又被他禁錮得緊,唇瓣張合兩下,終究沒說出一句話。
陸潯低眼看她,在沈沅看不到時,他才能貪婪欣賞她窘迫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他專注地看她蜷長卷翹的眼睫,微微靠近,不徐不疾在上面落下一吻。
沈沅的眼微顫了下。
陸潯繼續向下,吻過她挺翹的鼻尖,追逐她飽滿圓潤的唇珠,眼神專注。
細看,才知是深情。
他緩緩地,緩緩地,緩緩貼近,在她下唇的軟肉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
接著再一次,纏綿在一起。
遠望,則是一對情深意切,交頸呢喃的伉儷情人。
門外的腳步聲停下,有人叩響屋門。
「主子。」
同他一般冷硬的聲,嚇得沈沅輕顫了下,驀地睜開眼,慌亂,無措,羞愧,交雜其中,兩人鼻尖相抵,不到半寸的距離,沈沅能從他漆黑的眼裡看到自己的倒影。
陸潯又恢復此前的冷漠,鬆開她,拂袖起身,便走了出去。
…
陸潯這一走可走了好些時候,直到深夜了人都沒回來。
沈沅坐於長案後,不敢亂動他的東西,但有些公文在面上擺著,沈沅還是會不免多看幾眼。
比如有摺子上奏當今皇位空虛,國不可一日無君,龍椅必要有人坐才醒。
沈沅這才記起,幾日前傳言意外暴斃的新帝。說是意外暴斃,沈沅多少是不信的,霍阿侶身體健壯,怎會死於大病,唯一的原因只會是陸潯親自動的手。
她說不上什麼感覺,霍阿侶這種人本就不值得同情,讓她擔憂害怕的是陸潯的手段,殺人如麻,玩弄人於股掌之間。她每走的一步又何嘗不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沈沅細眉蹙了起來,已是深夜,大約陸潯是不會回來了。她起身要回籠內榻上去,裙角好似被什麼勾住,長案下突然掉了匣子到地上,裡面的書卷隨之都灑了出來。
零零散散,是諸多寫好字跡的宣紙。
沈沅彎腰蹲到地上,一張一張撿著那些沾了墨跡的紙張,她將寫好字的正面放到手上,看到那些字時,沈沅的目光微微停滯,眸子微動了下。
上面只有兩個字,「窈窈」。
她像是意識到什麼,快速地從抽匣里一張一張往出翻看,果然,都是同樣的兩個字,「窈窈」,「窈窈」…
林林總總,不知有多少。
…
陸潯確實有事要處理,且是緊急之事。
新帝莫名其妙的暴斃而亡,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必是那位攝政王不知為何心生不滿,才拿新帝開刀。是以,暗地裡聯合謀劃要造反的人當夜終於得了藉口契機,已經蠢蠢欲動,迫不及待了。
皆是無能之輩而已,陸潯並沒親自動手,他不願碰血,出去必要他親手殺的人,沒心思見那骯髒惡臭的血水。
處理完亂黨,陸潯回時已經是後半夜,他這才記起白日來尋他說要謝他的小東西。
她還說什麼來著,哦,對了,說要沐浴。
親口和他說要沐浴,呵,不知心裡還有什麼要求的,憋著壞呢。
陸潯回了九樓,內室的燈已經熄了,他眼力好,即便深夜亦能視物,輕聲進去,沈沅並不在籠內榻里,陸潯皺了下眉,腳步便又快了些,直到,他看見原本乖乖待在籠里的人此時坐於長案後,拿他的狼毫款款落筆。
案頭燃了一盞幾乎沒有光亮的燈,他進門就先看了鳥籠,也怪不得沒見著她人。
他含笑進去,剛要打趣兩句,見案上雜亂放著寫「窈窈」二字的捲紙,笑意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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