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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沅疲憊地靠椅車廂軟榻,終於穿回自己的衣裳,只不過這些都是陸潯一早給她一件一件穿的,自然少不了捏她的時候。昨夜的事,將她近二十餘年的羞恥全用盡了,現下想想都臊的慌。
陸潯讓她繼續留在陸家,沈沅聽到這句話時覺既是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報復陸晉,少不了讓他的女人與自己暗中有私。只是沈沅極不願回去,而且走時陸潯還警告她,不許再與陸晉有房事。他雖沒說後果,但沈沅大約料想到,他必不會放過自己。
昨夜用完飯消過食,陸潯手抱她,兩人蓋一床被子在籠里同榻而眠,起初沈沅以為自己睡不著,可許是累一日,實在疲憊,沒一會兒就熟睡過去。
而陸潯也真的只是單純地抱著她睡覺,不得不讓沈沅懷疑是自己皮囊不夠好,還是陸潯他…有什麼問題。
沈沅越想越覺得對了,陸潯在外三年,征戰沙場難免有磕碰的時候,而且她以前見他終日泡寒潭,許那個時候泡壞了身子也說不定。
念此,沈沅又搖搖頭,微微蹙眉,她記得,昨夜他明明有過一次反應,莫不是真的是她的問題,陸潯嫌棄她嫁過陸晉,已非完璧?
只有這一種可能了,也不知於她而言是好是壞。
…
前夕,新帝頭疾突發,病痛交加,太醫院燈明徹夜,直至天光初亮,新帝頭疾方好,卻獨獨把自己要寵幸的女人給忘在了宮門外,整整讓人等了一夜。
僕從腳步匆匆到屏風外激動通稟,「大郎君,夫人…夫人回來了,皇上…皇上並沒有召幸夫人!」
昨夜幾次後陸晉醒時又拉著菱淳做了三次,現已是極疲倦了,聽外面吵出的動靜正不耐煩命他們閉嘴出去,就聽到忽傳的消息。
他起先以為自己在做夢,一剎後猛然睜眼,騰得坐起身,下榻才記起自己還未著衣,一把扯出被菱淳壓在被裡的衣裳就往身上套。
菱淳昨兒是初夜,比他還累,醒得也晚,沒聽到僕從說什麼,睜眼就看到陸晉在塌下穿衣,她隱忍疲軟,拉過陸晉對襟,媚眼直勾勾看他,陸晉卻沒昨夜耐性了,甩開她的手,眼都沒看,「拿你的衣裳快些走,夫人回府,別讓她瞧見你。回去也別忘了吃避子藥,日後不許再出現在這個院裡。」
陸晉冷漠無情在說,他說完只著襪,鞋都顧不得穿就奔了出去。
菱淳微怔,眼睜睜看他走,一句話都插不上,雪白的帕子上滴露一抹殷紅,她捏緊整張帕子,眼裡愁怨痛苦。
她的夢碎了。
她默默陰狠詛咒,沈沅被新帝召幸過才送回,夫人那般姿容,有哪個男人捨得放過一刻春宵。
陸晉當真是在奔,廊道雖淨,可也擋不住會有硌腳的石子,然陸晉見沈沅之心似箭,半刻都不想耽誤。沈沅回府必要先回主屋,聽遠處僕從徐徐福禮聲,隔著一道圓月門,陸晉倏的止住步,眼中深思憂慮,開口問身後報信之人,「夫人當真未受過皇上召幸?」
喜悅激動褪下,陸晉起了疑心,沒人比他更了解與阿沅同寢的滋味,如入骨髓,爽快無比。整個大魏都於新帝一人之手,他想做動作簡直輕而易舉,怎知不是新帝謀劃此事,讓阿沅重回陸府?
跟隨的僕從方玉是陸晉幼時書童,跟他十餘年,最得陸晉信任。
方玉道,「奴打聽過了,昨夜迎夫人的馬車確實在宮門外候了一夜,未踏進宮門半步。奴還叫人去尋了陸家宮中的太醫。據聞,昨夜皇上抱恙,怕女子陰氣過盛,衝撞龍體,把乾坤殿的宮女全趕到了冷宮。是以,奴以命相保,夫人定然沒入宮得過皇上召幸。」
方玉言之鑿鑿的話終讓陸晉平心,打消顧慮。他倒底還是在乎阿沅是否跟過別的男人,他實在難以忍受,阿沅承歡別人時的模樣。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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