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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下周假期前最後的狂歡，林玉蓉也喝了不少酒，又玩了幾圈炸金花，各有輸贏，盡興了才覺得四周混亂噁心，提包要走。
程重安還在替她摸牌，趕忙起身對一桌人道了歉，陪她走到店門口。
他幫林玉蓉刷卡結帳，目光掃過屏幕上今晚的帳目表，不禁微微愣了一下。
林玉蓉在旁邊抽菸看著，這時便伸手在他腰間攬了一下：&ldo;開了兩瓶ston，讓你當了榜首，不把我送到車邊不合適吧。&rdo;
距離太近，女人身上細幽的的煙味和香水氣撲鼻而來，明明早就聞習慣了，他卻一瞬間無法抑制地想念起宋清遠沉靜的木調信息素味道。
好想被宋清遠緊緊摟在懷裡，從頭到腳都沾上他的氣息。
兩人出門時正好有人往裡進，程重安扶著門讓對方先過，抬頭一看才發現是羅敬和。
&ldo;走快點行不行？&rdo;羅敬和雙手插兜立在門口，不耐煩地扭頭催促，&ldo;不是你他媽非要來嗎？&rdo;
他身後跟著一個面容俊秀的男人，那人雙眼微微垂著，眼角狹長，走路姿勢非常彆扭，被羅敬和吼了也沒能走多快。
程重安一愣，這才發現自己上次去市郊別墅時見過這個男人，對方也看到了他，但神色平靜，很難相信當時是那麼狼狽難堪的一面。
四個人在門口擦肩而過，誰都沒說話。
程重安一直把林玉蓉送到街對面，她那輛黑色賓利很扎眼地停在路邊。還沒走到車旁，司機已經急慌慌地從駕駛座跑下來去開後門。
司機是個beta，程重安見他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只能自己半拉半抱地將林玉蓉放進了車裡，剛要抽手，卻被她用力一扯，半邊身子傾斜，臉頰已經被用力親了一下。
&ldo;林小姐！&rdo;程重安慌亂地支起身子。
司機還站在車外，眼睛很規矩地看著完全相反的方向。
&ldo;程重安，我買下你怎麼樣？&rdo;林玉蓉整個人慵懶地半癱在皮質座椅上，一把抓住他領帶，雙頰酡紅，&ldo;房子，車，鑽石珠寶，遺產，只要你乖乖的，我什麼都能給你。&rdo;
程重安被她扯得微微彎下腰，眼睛緩慢地眨了眨。
多誘人的條件，他欠深淺的一百多萬可以立刻解決，甚至能直接到達普通人掙扎一輩子的終點，只需要拿出自由和尊嚴來交換。
&ldo;林小姐。&rdo;程重安斟酌著，&ldo;我很感激你，錢的確能綁一個人在身邊，卻買不到一個人的心，那樣大概沒什麼意思。&rdo;
他輕輕把她的手拉開了。
這話對政/商聯姻而且夫妻雙雙出軌的林玉蓉來說，簡直是一個不輕不重的耳光。她頓時冷了臉，譏諷地嘲笑道：&ldo;真是沒見過什麼世面的oga，鼠目寸光。&rdo;
說完便一把將人推出了車，用力將門摔上。
程重安猝不及防被她推得一趔趄，沉默地站穩了，目送司機麻利地跳進駕駛位，一氣呵成發動車子。
賓利吐出一大口尾氣，快速駛遠。
他沒生氣，沒有什麼好生氣的，社會就是表面文明的動物世界，alpha壓迫或支配oga理所應當，誰讓他們從出生起牌面就不擺在一張桌上。
&ldo;安安。&rdo;
正自嘲著，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程重安的心臟突然開始狂跳，他不敢置信地轉身看過去。
暈黃的路燈下，宋清遠穿著一件棉質的襯衣和長褲，低頭專注地看著他，表情淡淡的，唇角泛著很淺的笑意：&ldo;已經下班了嗎？&rdo;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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