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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
李澈玩弄了狼道的一生，又要亲手毁了狼道，如此狠辣无情的作风，连罗喉这个老魔头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罗喉纵横太古，杀戮无数，因祂而死者，犹如海里的水，连祂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可谓是坏到了极点。
但跟李澈相比较，罗喉觉得自己似乎还算是个好人，起码祂做事没有李澈那么恶劣。
“无耻也是一种姿态，多少人想学都学不来呢。”
李澈呵呵一笑，脸皮厚度堪比不周山山体。
羞愧是不可能羞愧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鸟，再加上众生恶念的反向影响，他的性情只会越发恶劣。
恶上加恶，不会负负得正的。
见李澈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罗喉也是无语了，不再说什么，静观李澈表演。
“余给你提问的时间，死，总要做个明白鬼才好。”
李澈直勾勾的盯着狼道，决定给狼道一个机会，让狼道做个明白鬼。
他一副吃定了狼道的姿态，仿佛狼道纵有上天入地之能，也绝对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系统是阁下的杰作？”
狼道冷冷的道，前所未有的冷静，眼睛，心灵，透着一股彻骨的冰寒。
当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一起，秘密就不再是秘密，很多疑问不言自明。
“然也，系统确为余所创造。”
李澈微微点头，笑道：
“洪荒古老岁月之前的混沌时代，确实有一位杀戮魔神，但其早在盘古大神开天辟地时，欲阻挡盘古大神开天，死在了盘古大神斧下。”
“你所拥有的大杀戮系统，只是余一时兴起所造，与杀戮魔神没有分毫关系。”
“换言之，杀戮魔神那等存在何其伟岸，需要创造这种东西辅助自身吗？”
“即便是有，你又何以觉得会落到你身上。”
看在狼道为他辛辛苦苦千年的份上，李澈意味深长的给他上了一课：
“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你所拥有的，焉知不是有心人早就设计好的。”
闻言，狼道内心无悲无喜，面色始终冷淡，系统的来历他早已猜到了几分，如今只是确认心中猜测罢了。
知悉了系统的来历，对他而言，仅仅只是解开了一个疑惑而已。
狼道接着问道：“为什么会选择我？”
李澈避而不答，指向罗喉，反问道：“可知祂是谁。”
狼道看了看罗喉，沉默不语。
罗喉的身份他已然猜到了，洪荒能有“魔祖”之称的，除了那位毁灭太古的罪魁祸首还能有谁。
只是他仍然不敢置信，魔祖罗喉不是死了吗，怎么又蹦出来了，还跟眼前这个神秘人搞在了一起。
“想必你已经猜到了，没错，这位就是魔祖罗喉。”
李澈毫不避讳的将真相娓娓道来：“魔祖罗喉重现世间，需收集万灵精血重铸不朽魔体，余不好亲自动手，以免引火烧身，便选择了你。”
“一个粗糙的杀戮系统，给予你崛起的机会，而你则在杀戮中，为魔祖收集重铸魔体需要用到的万灵精血。”
崛起的真相赤裸裸的摆在面前，狼道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之色：“事情的真相便是如此吗？”
看着仪表非凡，宛若绝代仙者的李澈，狼道语气莫名道：“与魔祖罗喉相互勾结，却又不愿沾染杀戮是非，阁下的真实身份一定非同凡响。”
何止非同凡响，简直是极度不凡。
李澈可是三清之一上清灵宝天尊的弟子，若为了帮助罗喉收集万灵精血而大开杀戒，会得罪各方势力只是其次，截教那边他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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