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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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府人丁稀少,偌大的府邸,往往一日下來,也見不到半個人影。偶有幾個下人婢子走過,也是低頭疾步而行。文府就像是陰詭地獄般的所在,就連這裡的人,渾身也都透露著一股子陰氣,在這裡呆的久了,文君的性子也是越發的陰冷。

良久,文君望著靈昀院的方向,似是自語般的呢喃著:「他從未信任過我。你說,我在他心裡,究竟是個什麼位置?」

這後一句,素娥聽出來了,是問她的。素娥並不知曉文君這話是何意,只是小姐問話不敢不答,素娥回話:「主上沒有妻室,亦沒有兒女,小姐在主上心裡,當然是唯一的親人。」

文君自嘲的笑笑,親人?我不過是他手中一顆要緊的棋子罷了。

她本是前司徒白進良第二女——白如練。父親白進良,官拜三公,於先帝一朝尊貴非常,深受先帝器重,併兼任太子師,任其輔臣。誰知新帝登基,父親一朝獲罪,滿門抄斬。

七年前,溜出府貪玩的她,被人以帶路為由,騙離了司徒府,關在昭陽一處民居里,幸虧她身上有哥哥給她的防身匕首,撬開窗戶,逃了出去,可是等她逃出去時,她已經沒有家了。她至今不知道是誰救了她,有時候她也會想,倘若當時沒有逃走,是不是就會知道救她的人是誰。

在外流落了整整一年半,期間又逢楚王叛亂,險些死在亂馬下。直到第二年深秋,天氣漸寒,她生了病,高燒不退,就在她快要絕望之時,遇見了文濯。

許久以前的那個傍晚,文濯帶著葉蓁和張維出現在她的面前,筆挺的身姿隱沒在一席玄色斗篷之下。他摘下罩在頭上的斗篷,露出一張貴氣的面孔來,他疏眉華發,貴氣逼人,那如刀刻般的五官,使他英俊里又透著幾分凌厲。只是他臉色泛著異樣的潮紅,時不時的會發出幾聲咳嗽,又被他強壓下去。

他摸出她脖子上的玉佩,凝視片刻,開口問道:「你便是白家的女兒?」

她很怕,警惕的望著他,什麼都不敢說。他見她凍得瑟瑟發抖,便脫下身上的披風將她裹住,抱在懷裡。

他的聲音平穩有力,在絕望中給了她莫大的安慰,同時也給了她活下去的目的,他說:「你的父親,是個正直的人,他從未受賄,也從未通敵!他同前太子、先帝一樣,都是被當今皇帝和司徒杜衡等人謀害,你可想報仇?」

她當然想!

她此生都不會忘記,那日午時三刻,她藏身在人群中,是如何眼睜睜的看著父親、母親、大哥、大嫂、二哥、三姐、奶奶、大侄兒一家八口人人頭落地。

七年前的那天,她一滴淚也不曾留,只是那巨大的錐心之痛,化作千片萬片,深深的刻進了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從此——密不可分!

「想!」

她幾乎沒有猶豫的說出了這個字,幼小的眸中滿是與年齡不符的堅韌。

文濯摸摸她的頭:「好,從今以後你就叫文君,我就是你的義父文濯。」

文君水晶葡萄般的雙眸看著文濯,伸手摸摸他的眉毛、又摸摸他的下巴,這個人,與她的父親半分也不像。於是,小小年紀,她便冷言質疑道:「你這麼年輕,如何做我的父親?」

文濯唇角掛上一絲笑意:「膽子倒是不小。你多大?」

「剛過十一歲。」

「我二十一歲,大你十歲,做你義父足夠了。」

那便是文君與文濯的初次相遇,隨後六年,他將她送去姑蘇常太息老先生處受教,每隔半年來看她一次。

漸漸的,文君年歲大了,曉得了每次他快來時,她為何那般期待,也曉得了見不到他的時日裡,為何心中日日都是他的臉龐。

好不容易等到他將她接回了昭陽,得以日日相見,可他卻將她的畫像送去了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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