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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凤蝶心下一个咯噔，连忙上前问道：“主人，凛先生这是？”
即便判定“凛雪鸦”只是一具需要操控才能行动的傀儡，神蛊温皇依旧无法直接将其抛下在荒郊野外。
不过，突兀抱这么一具“尸体”回来，好像吓着凤蝶了。
神蛊温皇冲着凤蝶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无事，才将“凛雪鸦”放在榻上。
伫立在一旁鸟架上的那只乌鸦似是察觉了什么，忽然扇动翅膀，跳上跳下，发出聒噪的嘎嘎怪叫声。
鉴于凛雪鸦有过假死和用断臂傀儡骗他的前科，神蛊温皇当然怀疑过这可能又是对方的一个局。说不准凛雪鸦就是要借此故意调动他的心绪，以此为乐。
但，万一呢？
万一凛雪鸦真正陷入了险境呢？
还珠楼的情报中仍旧没有凛雪鸦的去向。
神蛊温皇果断转换方向：“查史艳文。”
整理完手下人交上来的资料，凤蝶总结道：“同时出现了两个史艳文。一个从金雷村直奔正气山庄，再转道琉璃树，另一个……去的是佛国。”
“果然。”
神蛊温皇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
那句“追随大智慧，救世广慈悲”，说明凛雪鸦身上的变故必然与佛国脱不了干系。
但据闻史艳文曾往一履岩，却不得门而入，还是后来由小空出面才成功与佛国交涉好封印魔世的事宜。
不难推测进入佛国或许需要什么特定的条件。
既然如此……
“我往正气山庄一趟，”神蛊温皇估计小空此时应该已在回返正气山庄的路上，转身就走，又在离开前特意交代，“凤蝶，看顾好他。”
“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