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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邀功，可我想问问你，我们有没有丢过二院的脸？哪一个对患者不是尽心尽力？为什么你因为一个区区中医，便如此斥责我们？”
“你们也是这样想的？”方天明看向一众科室主任，对方不忿的表情，不用说他也明白了。
若放在以往，他或许会大事化小，可今日不会。
如今中医已经处于弱势，他早就想整顿却有心无力，今日那个顾清人给自己创造了机会，他怎么能够放过。
“中医无用，中医伪科学，对吗?”
张岚播放出一段顾清的录音
“中医先于西医，更先于所谓的科学，可如今中医却要用西医所谓的科学来证明自己，何其悲哀？”
“为什么西方的猜想，是用科学去证实，而不是提出猜想的本人用科学证实完了在说出？”
“可到了中医这里就要反过来做？说什么没有科学依据中医就是伪科学、巫蛊之术等等，无所不用极其地贬低，甚至抹杀中医生存的土壤。”
“我想请问一下各位专家主任，为什么我们本土的文化，需要外来的质疑，而这种质疑在短短几十年中，却根深蒂固你们的骨子里？”
顾清的声音到此戛然而止。
手机的音量不大，可却让每一个人产生了震荡。
是啊，为什么？
所有人都看向已经黑掉的手机屏幕，希望能找到答案。
“难道不应该吗？”
朱翔，小声地嘀咕一句。
突然他感觉后勃颈一阵冰凉。
再一看，王世杰正目光冰冷地盯着自己，还不断活动脖子。
为了手臂不来回脱臼几十次，他果断闭上了嘴巴。
“呵呵…”张岚淡淡一笑：“他告诉我了，你们想知道吗？”
“嗯嗯！”所有人都齐齐点头，方天明虽没有点头，却也很想听听，对方到底说了什么。
张岚看了一下如同小学生一般的科室主任们，心中十分畅快，摸放弃顾清道：“文化不自信，就好像那句外来的和尚会念经。”
这…
所有人都无法接受，却无法反驳。
“当初我也跟你们一样，可他告诉我，想想中医的历史，若是没有中医，我我们祖宗或许就在某场瘟疫中死亡，祖宗都没有了还有我吗？”
张岚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他又让我想想，西医在面对黑死病的时候有是如何应对？说等我想明白，就知道中医需不需要西医认可了，可我想不明白。各位主任你们谁能跟我说一下，小女子才疏学浅，想不通。”
黑死病。
这次，就连想推崇中医的方天明都不由得尴尬。
这个问题无所谓不毒。
黑死病爆发的时候，哪有西医？
那时候，别说成套的理论，就连最基础的分类都没有。
面对肆虐的黑死病，西方人用尽了奇葩方式。
也就是那是西方不发达，很难形成跳城传染，不然现在西方有没有人住都两码事。
反观中医，在史上的几次瘟疫中都做出了贡献。
也是将病毒存在于空气中最早成书的。
想到这里，科室主任们看向王世佳的眼神也不再有轻视，不过却也没有尊敬。
方天明知道有些东西根深蒂固，想要彻底纠正需要时间。
此刻，他越来越想见顾清，他是什么样的人，凭借淡淡几句话，就能让人消除心中的偏见。
方天明更有一种预感，中医一定会在顾清手中重新发出光辉。
“咳咳…”
这时，轻微的咳嗦声传来，黄馨艺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醒了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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