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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答案没人知道，就连夜云天自己也不知道。
于是夜云天沉默了，好久，好久，最后他对着电话说了一句。
“那孩子，他竟然能活到现在，而且已经是武道宗师了，这孩子，的确不错！”
电话那头的周方怀，听了夜云天的这话，好像明白了什么，但他又不敢确定，更不敢相信。
他有一种预感，夜云天这一次，不一定会像五年以前那样，最终妥协在他两大家族面前，这一次，如果他们不能给足夜家好处，那夜云天可能就不会再妥协，而且还会站在夜江白那一边。
不过周方怀冷静下来一想，这也正常，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毕竟夜江白，可是夜云天的亲孙子，如果不是万不得已，那谁又会愿意，加害自己的亲人呢？
于是，周方怀就更加担心了，如果一个身手这么逆天的夜无道，再加上有京海五大家族之一的夜家的支持，那他们周家和伍家，一点胜算都没有。
想到这一切后，周方怀不但忧心忡忡，无比的担心，心里甚至开始有一丝丝的绝望，当他想到夜无道那恐怖如斯的实力时，这种担心和恐惧感就更明显了。
不过，他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他在为自己，也为了整个周家，还有伍家，做最后的努力。
下一刻，他开口对着电话那头的夜云天说道:“夜兄，我知道你对夜江白，还有些割舍不下的感情，但请你想清楚，夜江白这一次回来，他是回来报仇的，回来给他母亲报仇的，但你们夜家扪心自问，你们夜家到底有没有，对不起他们母子二人呢？我想这个答案，你比谁都清楚，那你认为，就你那个孙子那个德行，他会放过你们夜家吗？”
他想他的孙子夜江白不假，他觉得有些愧疚自己的亲孙子夜江白也不假。
但如果真要让他，为了自己这个孙子夜江白，而跟京海的其它两大家族作对，那他同样不会。
于是，又过了很久，很久，夜云天对着电话那头的周方怀说道:“周兄，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一点休息吧！这事我们改天再说。”
电话那头的周方怀，虽然他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这个时候的，他也确实无话可说。
最后，他只好说了一声:“嗯，好，这事我们以后再议，夜兄也早点休息吧！”
挂了电话后的夜云天，他此刻的心情更复杂了。
他不想失去他的孙子夜江白，他也想为夜江白做点什么？
但他同样不想因为夜江白，而得罪其他的两大家族，那样的后果，他们夜家根本承受不起。
就在这一刻，好多好多往事，突然全部浮现在他眼前。
他的心情也就更加不能平静了！
他想起夜江白，这个从小就不让人省心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