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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江南科…」
「皇上…」 隋節才一張嘴,沈明嬌忽然直直對著他倒了下來,泫然欲泣道:「臣妾頭疼!」
「宣太醫!」 尉遲暄十分上道,抱起沈明嬌抬腿便走。
「皇上!」 隋節哪裡見過這陣仗,一時愣住,還要再說。
「隋大人,您瞧…今日不巧了,要不您有什麼事回去遞了摺子來?」 宋誠心領神會,急忙攔住隋節,安撫道。
「走吧隋兄!」 左相見此,只當沈明嬌是怕隋節在皇上面前給她上眼藥。心想正好遂了他的意,堵住隋節的嘴,讓秋闈之事就此揭過。皇上今日在朝上的態度,明顯是顧及著太皇太后的面子,不願深究。而袁溫孤為人最是滑溜,縱到了江南也不過走個過場。
「還要裝?」 尉遲暄將人抱進御書房,見外面隋節和左相離開,捏了捏懷中美人柔滑的臉蛋兒。
「臣妾頭疼。」 沈明嬌手臂仍是環在尉遲暄的肩上,美眸帶著狡黠的笑意。
「嬌嬌裝病倒是手到擒來。」 尉遲暄想起前日她也是用這手躲過了蕭承徽搶人。
「臣妾看見隋大人便覺腦仁疼,他像極了過去在侯府里教書的先生。」 沈明嬌抱怨著,順帶解釋了方才為何替他解圍。「臣妾若再不裝暈,隋大人揪著臣妾與皇上共乘一輦不放,明日再扣一頂不修內德的帽子下來,臣妾可擔不起。」
尉遲暄沉心打量著她,方才那一暈實在是恰到好處,就是不知…到底真如她所說是怕隋卿,還是…他身邊有永靖侯府的人走漏了消息。他如今正用沈家不假,可絕不容許養虎為患。「嬌嬌可知,永靖侯告病多日?」
「嗯?」父親病了?」 沈明嬌聞言愣了片刻,面上的笑意還未消。反應了片刻,扭頭眼淚便落了下來。「皇上遣太醫去瞧過了?可嚴重?父親素來康健的,怎會告病多日呢?」
尉遲暄看著她一句接著一句,當真情急的樣子,心裡安定。「嬌嬌還未回答朕此前的問題。」 尉遲暄抬手抹下了她面上的淚痕,問道。
「什麼?」 沈明嬌似乎全副心神都放在了父親告病這樁事上,懵然問道。
「朕問嬌嬌,可知為何要破格晉封蕭承徽?」
「皇后娘娘不是說了麼,蕭中正在南邊將科舉的亂子處理得妥帖。」 沈明嬌漫不經心回應著,又遲疑著看向他,試探道:「皇上昨夜才與臣妾說,蕭中正與左相徇私受賄…」
見尉遲暄好整以暇等著她的回答,沈明嬌任命地癟了癟嘴,輕嘆一聲道:「皇上成日裡這般考問臣妾,可是想讓臣妾考個狀元?」
「朕派了袁大人和永靖侯,一明一暗,下江南徹查學子罷考之事。」 尉遲暄收斂了玩鬧的神色,鄭重其事與她道。
「臣妾父親…不是告病了麼?」 沈明嬌喃喃自語,隨即恍然道:「皇上是故意這樣,掩人耳目的!」
「還不算太笨。」 尉遲暄輕輕點了點他額頭。
「那…皇上晉封蕭承徽為妃,也是為了麻痹蕭家?」 沈明嬌揣著明白裝糊塗,將自己都要繞了進去。
「這只是其一。」
「皇上聖心獨具,臣妾是真的不知道了!」
「丹柔落水之事的主犯還未落網。」 尉遲暄突然覺得,這樣與她共同分析,思路倒是比獨自一人時,明快了許多。
「皇上不是說,已經知道是誰的動作了?」 沈明嬌現在真心覺得自己腦仁疼,一邊不能露出馬腳,一邊還要顧及著尉遲暄的情緒,一步一個坑。
「乳母已死,旁的人證物證也都清理乾淨了,朕沒有證據,自是不能突然發難。」 尉遲暄這話說的半真半假,又道:「何況,此事雖然不是蕭承徽下的手,但也與她脫不了干係,朕此時若是開誠布公地查,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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