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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也叫齊瑱驚了驚,忙道:「香附不過是到書房去伺候你筆墨,收用不收用的,由著你喜歡,你何況這會子就推拒。」你這樣推拒,你娘的臉面可往哪兒擱呢!
馬氏聽著齊瑱推拒香附,臉上倒是笑開了,忙道:「月娘,你個傻孩子,還站著幹什麼!你瞧瞧寶哥兒傷得這樣,還不扶著他下去擦藥!」月娘聽著齊瑱的推拒,正是喜心翻倒,一時就呆住了,叫馬氏說了,這才回過神來,走到顧氏跟前:「太太,我扶相公回去擦藥。」
顧氏叫齊瑱氣個仰倒,待要再為難月娘,只是傷在齊瑱身上,又捨不得,只得擺了擺手令月娘扶著齊瑱下去。齊瑱順著月娘的攙扶站起來,向馬氏一揖,卻是一聲不出,隨著月娘出去了。
第26章 心思
月娘扶著齊瑱回到房中,叫小丫頭們去打來熱水,自己親自絞了手巾來給他擦臉。月娘打小兒叫馬氏捧在手心愛著,並不管服侍人,雖有心討好齊瑱,依舊不免粗手重腳,一不小心碰著齊瑱嘴角的傷處。
齊瑱疼得一哆嗦,就有些不耐煩:「你會不會?不會換人來。」月娘見齊瑱語氣中滿是不滿,她是受不得氣的,剛想說:「我又不是服侍人的丫頭!」又想起方才在顧氏跟前還是齊瑱為她撐了面子,不然這會子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心就又軟了,柔聲道:「是,我輕些就是了,你別著惱。」下手果然仔細了些,替齊瑱擦完臉,又拉著他的手給他擦手,終究沒熬住,輕聲問道:「是哪個傷得你?下手這樣狠,可是叫人心裡過不去。」
齊瑱這一場架卻是同謝懷德打的。謝懷德怪著齊瑱說自家爹娘「賣女求榮」,又心痛妹子,在書院找著齊瑱,拉了他出去說道說道,只不想兩個人都帶著怒氣,說話就沒了分寸。謝懷德說齊瑱不敬岳父母不恤妻子,齊瑱卻是問謝懷德,是不是也打算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主意。
他這話雖說得冠冕堂皇,內里的心思還是叫謝懷德聽了出來,原本只有四五分的怒氣翻做了勃然大怒,向著齊瑱臉上就是一拳。齊瑱哪裡是個肯吃虧的,且他真心覺著謝家父子都不地道,好端端地要將個嬌怯怯的女孩子送去那等殺人不見血的地方搏個虛無縹緲的前程,也就還了手。
郎舅兩個打在一起,待得打完,氣也出得差不多了,這才覺得魯莽:齊瑱的心思要是叫人知道了,月娘怕不要傷心死,就是玉娘也不能做人,所以倒是有志一同地約好不再提起。所以聽著月娘問話,齊瑱皺了皺眉,將臉一側,自她手上奪過手巾自己按在了嘴角,道:「不過是些皮外傷,值得什麼。這事你休管了。」說了竟是抬腳走了出去,只撇得月娘怔怔得半晌才回過神來,向著綠意道:「你瞧瞧,你瞧瞧,好端端地又惱了。這一會子冷一會子熱的,叫人摸不著個頭腦,也太把我看輕了。」綠意賠笑道:「許是姑爺傷在了臉上,姑娘提了,可不就臊了。姑爺也是疼惜姑娘的,不然也不能當著我們太太的面兒駁回太太了。」
月娘叫綠意勸了這幾句,臉上才好看些,只是又想起香附來,皺眉道:「我竟不知道那個丫頭心這樣大,可是留不得了。」滿心盤算著要是顧氏再把香附放回來,左右要尋個錯處發落了,才能去了這心腹之患。
齊瑱從月娘房裡出來,回到書房,小廝福喜過來接了,看著齊瑱臉上的傷,也是一疊聲地道:「我的少爺,怎麼傷成了這樣,叫太太和少奶奶知道了,可怎麼好。」就要去尋藥來給齊瑱擦,齊瑱怒道:「一個個的嘴不停,還叫不叫人清靜了?滾出去。」抬腳將福喜踹了出去,自己在書桌前坐了,隨手拿了本來瞧,卻是一個字也瞧不進去,又將書遮了臉在書房內的榻上躺了。
才躺了沒一會,就聽得門外有人哭道:「寶哥兒,我將香附安排給你,還不都是為著你在書房時也有人能知疼著熱嗎?!不想你有了媳婦就不要娘,為著你媳婦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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