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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掰开自己的嘴在嘴巴里摸索起来。
摸来摸去，摸到一颗晃动的牙齿。
“嘿嘿…老太太，你运气不错！”王恒用舌头在那颗坏牙处使劲的嘬着，直到王恒感觉到嘴里微微发咸，一张口，一口口水吐在了水桶中。
王恒用手在水中搅了搅，见水还是那么清澈，丝毫看不出加了东西，王恒才满意的笑了笑。
这时，张憨也回来了，他怀里还抱着一件宽大的衣服。
“黄财主真是个好人啊！兄弟，你看，这衣服你穿应该正合适！”张憨一进门就开始说道，“我去给你找衣服，正碰见黄财主拿着这件破衣服出门，准备去当铺换点钱来着，我把我要找衣服的事情给黄财主一说，他立马就把这件衣服给了我，只是让我多给他干一个月的活而已。”
王恒看着张憨怀里的破旧衣物，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张憨说道：“就这破衣服，换你一个月？你也太便宜了吧！而且，这不是马上要过年了吗？年前地主家里活多啊！你亏了呀！张憨！”
张憨呵呵一笑：“哪能啊！只要兄弟你给老娘治好了病，我过年的时候给黄财主干活，还有可能能赏点剩菜啥的，我们娘俩也能过个好年了！你是上边来的，你不知道，过年的时候能给财主家干活，可是好事！”
王恒摇头，虽然他不太了解武国的情况，但是想也知道，别人过年的时候盼着给财主干活，一是因为过年活多，工钱自然也多。再一个，正所谓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这临近过年了，财主家备的年货肯定多啊，那还不是油水大大的？
“算了算了！我也不给你说太多了。傻乐呵，傻乐呵，说不定你万一不傻了，也就不乐呵了！去吧！那桶水，我施了法了，你去把它烧开，给老娘喝一碗就行。看看恢复的情况，如果没有好利索，就再喝一碗。注意不要一下子喝太多，容易上头！”王恒也懒得跟张憨说那些复杂的人心，指了指那个满满的水桶，让他去烧水。
张憨高兴地差点跳起来，把衣服放下就要去烧水。谁知这时，床上的张老太太说话了。
“我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