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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被嘲諷成接盤俠。
鄭明今說不出責怪他的話，也不能看著他繼續荒唐下去，便提醒道：&ldo;有些話不用我說你自己也懂，你跟他之間不是只有感覺就能有結果的。&rdo;
申燃在其他事情上很拎得清，他道：&ldo;我沒想那麼多，我也知道不太可能。&rdo;
他沒有直接否認，意思已經夠清楚了。鄭明今忍不住嘆氣，又開了一瓶喜力和他碰了碰：&ldo;馬上開學了，從他那邊搬出來吧，以後少接觸點慢慢就好了。&rdo;
酒瓶的四壁上掛滿了水珠，透過指尖傳遞過來的溫度又冰又涼，申燃盯著瓶中不斷上浮的細小氣泡，明知鄭明今說得對，卻沒有辦法聽進去，心裡甚至湧出牴觸的感覺。
握緊酒瓶，他仰頭一口氣灌下去，仿佛要咽下什麼情緒一樣急切而用力。
鄭明今怕他喝多了，他卻沒有放縱，喝完四瓶啤酒就不再碰了，靠著沙發聽台上的歌手唱情歌。
鄭明今也換位置到他旁邊，跟他一起靠著聽。一會兒後申燃忽然說了無關緊要的話：&ldo;楊昕什麼時候走？&rdo;
&ldo;後天上午的車票。&rdo;
&ldo;她這次回來我還沒見過她，明天要不要一起吃頓飯？&rdo;
&ldo;都可以，你有時間的話我就跟她說。&rdo;
申燃點頭，兩人又坐了一會兒，差不多了鄭明今便提議回去，離開時還叮囑他注意安全。
申燃進了地鐵站，再出來時已經沒有末班公車了，剩下的路不到三公里，他便刷了輛共享單車騎回去。
路上看著右側綿長的海岸線，放空的腦子再度被與趙霽羽有關的事情填滿。捏著剎車停下來，不遠處一堆沙灘篝火的亮光映照在瞳孔中，顯出了他愈發沉重的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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