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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珣聽到這話，眉頭一皺，卻也是不好說宋楚玉什麼。
「那師尊眼裡，我算什麼？」燕珣似乎有些難過。
天，不行了。
小朋友難過了。
這表情像是要哭了。
宋楚玉要動搖了。
「你是我的徒弟，唯一的徒弟。」宋楚玉斟酌詞句，想了個對方不容易誤會的說法。
「唯一的……」燕珣眯起眼，咀嚼著這三個字。
那什麼。
不要過分腦補。
而且，說句實話。
宋楚玉到現在還不確定，對方喜歡的到底是原主還是他。
就算原主怎麼怎麼虐待燕珣，可原主暴露之前，燕珣也確實很尊敬很喜歡這位師尊。
在那時候的燕珣心裡，原主是與旁人不一樣的。
雖然這個燕珣是重生回來的。
可是。
也許宋楚玉穿的是原著的純愛同人文呢，主角雖然被師尊虐，但是最後沒有殺了師尊，只是對師尊進行慘無人道的海棠花情節。
這麼一腦補，宋楚玉不行了。
海棠花情節，別人行不行那是別人的事，反正宋楚玉不行。
就在宋楚玉還在糾結海棠花情節行不行的時候，他又被燕珣堵住了嘴。
不要再親親了。
明明是師徒。
可是天天都在親親！
成何體統！
宋楚玉皺起眉來，他在等燕珣放開他。
先前幾次，只是碰一碰嘴唇，燕珣就放開他了。
淺嘗輒止，沒有什麼深入交流。
這樣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是！
這一次燕珣還撬開嘴。
可惡！
氣死為師了。
好一會，燕珣方才放開宋楚玉。
放開之後還很過分地用拇指指腹摩挲著宋楚玉的嘴唇，被親紅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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