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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神，回身重新把自己關進考核房裡。
這下鼻息間只剩下那股橫衝直撞的橘子香，路梟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腦子像是要爆掉，口渴想喝水，可房間裡空無一物。
不知過去多久，路梟重新擁有意識。
睜眼時已經在病床上躺著，路梟盯著天花板怔愣片刻，一股腦坐起。
「醒啦？」奶奶慈祥地為路梟整理鬢角的亂毛，「感覺怎麼樣？」
「奶奶……」路梟嘴巴一扁，「我又得什麼病啦？今天一直不對勁！」
「不是得病，是分化。」奶奶坐回去，長舒一口氣，「可總算是分化了，都成年了，分化也算晚的了。」
路梟後知後覺：「那麼那個橘子汽水一樣的味道就是我的信息素？」
奶奶笑眯眯點頭。
「這麼說來，我是正式的oga了？」
奶奶搖頭：「不是。」
路梟一愣：「啊？」
「你分化成alpha了。」
「什麼？」
要說路梟分化成alpha，路梟是頭一個不信。
「怎麼可能！」路梟大喊，「我怎麼可能分化成a？我都當十八年的oga了！」
「怎麼不可能？」奶奶打斷路梟，「先前是判斷錯啦，你從小就身嬌體弱，長得也水靈，可不就是個oga的模樣嗎？誰能想到你把所有人都瞞住了？」
路梟腦子裡嗡嗡的：「可不是嘛，把我自己都瞞住了。」
奶奶還想說點什麼，路梟什麼都聽不進去，木納著揮手讓奶奶先出去，他想一個人緩緩。
奶奶走後，路梟躺平到床上，睜著眼一動不動地盯著白熾燈。
他是真以為他會分化成一個oga，結果造化弄人，怎麼就讓他分化成alpha了呢？他前男友也是alpha，那他們不就是搞了個雙a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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