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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早饭什么都没吃的猫儿忍不住，错开了自己的视线。深吸了一口气，他又把刚刚那句话重复了一遍：“那根骨头呢？”
“我要修……唔！”
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把牛肉干，再然后，就是一根纤长的手指。下意识的，猫儿长着倒刺的舌头蠕动了一下。
再接触到穆萤戏谑的目光时，他身上的毛顿时就炸了起来。
“好了不逗你了。”见猫儿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清咳一声，穆萤迅速收敛：“先吃点东西在修炼吧。”
“你……”接过那袋牛肉干，垂下眼眸，猫儿的胡须一颤一颤的：“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
“因为只要我想，我就能感受到你们所有人的喜怒哀乐。”只是这样的感应，她很少用罢了。
很快，穆萤窝在一旁的吊椅上刷手机玩，留下猫儿一个人默默的在那里吃牛肉干。
五六分钟后，把嘴边的碎屑一抹，他快步走到穆萤面前：“骨头！”
“……”对他的执着表示无奈，穆萤只好指了指窗帘后面。
重新得到了骨头的猫儿脸上的喜色一闪而过，接着他就对着窗外的月亮，盘膝坐了下来。
连接阳台的玻璃被他弄碎了，散落在地毯上，偶尔有几块反射着窗外的月光。远处，有风吹来，不止拂过了窗帘，也拂过了吊床里坐着的，穆萤的头发。
凌晨两点，猫儿渐渐摸出了一点门道，睁开眼睛后，强忍着心头的激动，他恋恋不舍的把骨头放下。
见穆萤还没睡，用爪子把地上的碎玻璃拢成一小堆，然后清理干净后，猫儿从怀里掏出来了局里给发的工资卡：“这个……就算是赔给你的。”
“里面有多少钱？”穆萤没接，她只是问。
愣了一下，猫儿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我没花过，都在这里了。”
“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赔偿。”穆萤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往自己面前站站：“让我撸一会儿，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猫儿：“！”
根本来不及拒绝，接着一双手就放到了他的耳朵上。再然后，是肉垫和爪子。
将比钢刀还锋利的爪子从爪鞘里挤出又收回，完全没有感觉到猫儿的僵硬，穆萤玩儿的不亦乐乎。大概半个多小时后，她把手指放在猫儿的下巴下面，然后轻轻搔了搔。
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心中涌起，然后发散到四肢百骸。
几乎是瞬间，猫儿的腿就软了。
等穆萤满足的收回手之后，舒服的尾巴骨尖尖都在打颤的猫儿一点犹豫都没有，他一边呼呼的喘着气，一边飞快的尖声道：“我可以换种报答方式！你不能再这样了！”
“真的不喜欢？”穆萤愣住：“是我弄痛你了？”
没有吧，灵地那些毛茸茸们都挺爱这个的……
“不是痛。”爪子收起又伸出，如此反复几次，猫儿颤抖着，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愤恨：“我讨厌这样被人当成玩物，我讨厌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