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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變成人來找你。」
牧梵天怔了下，點頭，「行。」
等走遠了之後，風華和齊斯年準備帶圓圓先去有臨近有傳送陣的小城中，一路坐傳送陣回青雲宗。
在路程中圓圓睡著了，有好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這次風華帶著齊斯年來救圓圓，雖兩人一直沒什麼機會說說話，但風華的舉動，就好像打破了某種隔在兩人之間的東西。
使兩人的關係，不像之前那麼帶有距離感。
他們都想說些什麼，尤其是齊斯年，在趕路的時候，思緒最容易想近來最在意的事。
齊斯年最在意的便是風華。
他想到救他出困境的風華，無論是香味，還是身姿，亦或是以綢緞作為武器時飄渺華麗的動作，都不斷讓他回憶起往昔。
而數百年過去，風華與他的配合，依舊默契，好像兩人從未分開。
齊斯年並不是常糾結的性子，但在風華的事上，他就像個懦夫一樣，糾結良久選擇遠離。
又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接近。
沉默許久之後，齊斯年說：「你又救了我。」
這會抱著圓圓的是風華，她很喜歡這個圓乎乎的小獸，正輕柔地給圓圓按著腦袋，唇角勾起清淺的弧度。
穿著紅衣，能讓人知道，熱烈和恬淡並不衝突。
聞言，風華說：「你也救過我許多次。」
在齊斯年說話之前，風華抬眸，視線對準齊斯年的眼眸，「你應當知道，若是算起帳來，我們根本無法兩清。」
救的命多了，互相欠的帳多了，又怎麼能夠算的清，又怎麼能夠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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