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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寧深最近標記的時間越來越長，他感覺到顧念辭身體顫了下，伸手攬住了顧念辭的腰，像是怕他站不穩一般，將他往自己懷裡帶了下，貼著自己腰腹。
沈寧深的腰腹硬邦邦的，顧念辭貼著沈寧深，腦海里得出了這個結論。
「還沒好嗎？」顧念辭被他手臂錮得有些緊，不由問道。
「嗯。」沈寧深沒鬆開他，只是從喉嚨里悶悶發出一聲。
顧念辭無奈，任由他抱著，他本想說可以不用抱著他，可是猶豫了下又沒說出來。
沈寧深咬了足足有兩分鐘才鬆開，這個時長簡直打破紀錄，是目前為止咬得最久的一次。沈寧深咬完又一如往常地給他貼好阻隔貼紙，扯好衣服，淡聲道：「好了。」
顧念辭「哦」了一聲，瞅了瞅沈寧深，沈寧深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對勁，好像也沒有不舒服，顧念辭見狀放心了些，道：「那我走了。」
沈寧深：「嗯。」
顧念辭手握著門把，剛要打開宿舍門，又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轉回身。沈寧深壓根沒挪動腳步，還站在他身後，他這一轉身，兩人又面對面挨得極近，他都能聞到專屬於沈寧深身上的那股又清又冷又烈的味道。
沈寧深眼睫半垂，淺眸定定看著他：「又怎麼了？」
顧念辭道：「你身上這件衣服給我吧，我昨晚有點沒睡好，想聞著你味道睡。」
沈寧深軟舌擦過尖牙，沒由來地道：「喜歡？」
顧念辭不解地道：「喜歡啊，又不是第一次跟你說了，你今天好奇怪，怎麼總明知故問，童程那會也是。」
顧念辭不提還好，一提，沈寧深心裡一下子就有些不爽了，童程，他一想到下午童程看著顧念辭走過來，想到顧念辭好奇又興奮的表情，就覺得一陣煩躁。
都跟他待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了，還記著童程！
顧念辭看著沈寧深突然黑了的臉，心生奇怪，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啊，難道是易感期情緒起伏會比較大？可自己剛剛也沒說什麼啊？
「你怎麼啦？」顧念辭盯著他問道。
沈寧深有一瞬差點脫口而出，想問是喜歡他還是喜歡童程，而這話剛到喉嚨就被他壓了下去，他覺得這問題太傻逼了，他沉默了下，道：「沒什麼，你昨晚睡的很不好嗎？是發熱了嗎？」
顧念辭道：「也不算是發熱，感覺沒那麼嚴重，但就是覺得少了什麼，我覺得聞著你的信息素應該能睡得好一點。」他說完頓了下，不太相信地追問道：「你剛剛乾嘛啊？臉突然那麼臭。」
沈寧深淺眸沉沉的，像布著濃霧，他唇角動了下，沒回答顧念辭這個問題，而是道：「難受嗎？」
顧念辭先是「啊？」了一下，反應了幾秒才道：「你說我昨天晚上嗎？有一點，還好，就一點點。」
沈寧深聲音悶悶地道：「難受就上來。」
顧念辭笑了下，不甚在意地道：「這不是想著你在睡覺嘛，再說也沒那麼難受，忍一忍就過去了，我是不是很貼心啊？」
沈寧深看了他下，道：「沒事，我入睡很快，你下次難受直接叫我。」
顧念辭哼笑了一聲：「我像那種事多的人嗎？好了，你趕緊把衣服給我。」
沈寧深抿了下唇，在心裡回了一句「像」，然後直接當著顧念辭的面，脫了上衣。
漂亮的胸肌直接懟在顧念辭眼前，顧念辭莫名地覺得自己腦袋嗡了一下，看著沈寧深裸露的上半身，吞了下口水。
他這個奇怪的小反應被沈寧深看在眼中，沈寧深眯了眯眼睛，神色複雜地看著顧念辭。
顧念辭這是……喜歡？
至少是喜歡他的身體？
這算是嗎？
沈寧深覺得做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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