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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操，你他麼真屬狗的。&rdo;梁峰拍他後背。
柏沉松沒動靜，突然鬆了口，挪了兩厘米的位置，又是一口。
梁峰猛地嘶了口氣兒，後背透出了絲絲汗珠，手掌挪了個地兒，捏著柏沉松腰狠狠搓了一把。
柏沉松這會兒才放開。
梁峰疼的眼皮都抽抽，柏沉松還是面無表情，氣兒沒撒完似的。
梁峰用後車鏡看了一眼，快咬青了。
他看著柏沉松，&ldo;咬舒服了嗎?&rdo;
&ldo;還沒完。&rdo;柏沉松回。
梁峰：&ldo;&rdo;
&ldo;合著你那我當磨牙棒呢?&rdo;梁峰拇指在牙印上磨了一下，笑著，&ldo;你下次能換個不明顯的地兒嗎?跟幹了什麼似的。&rdo;
柏沉松瞄他。
梁峰嘆氣兒，繼續開車，&ldo;你愛咬哪兒咬哪兒，晚上洗完澡你隨便咬，脫光了給你咬行吧。&rdo;
柏沉松沒搭話。
梁峰脖子上那塊兒確實明顯，印子都發青了，過了幾分鐘更明顯。
衣領都遮不住。
柏沉松瞄了一眼，挺想笑的。
真是活該。
他轉頭看窗外的時候發現路不對，不是酒店的方向。
&ldo;幹嘛去?&rdo;柏沉松問他。
&ldo;都快落山了，去棧橋那邊轉轉。&rdo;梁峰迴。
柏沉松：&ldo;你也不怕我把你從橋上踹下去。&rdo;
梁峰笑了下，車子拐了個彎，進了一片公園模樣的地方。
這會兒正好是落山的時間，遠處天邊變了顏色，一片橙色下透著點兒粉，微冷的空氣看上去倒是一片暖意。
周邊的小路燈亮了光。
那是一片水上棧橋，木製橋面上一路通向對岸，扶手兩側掛了昏黃的小燈。
橋邊又不少賣氣球和鮮花的商販。
兩個人晚上也沒吃飯，折騰一下午早就餓了。
旁邊有家麥當勞，梁峰去買吃的，讓柏沉松做橋邊的木椅子上等他。
那椅子剛好正對著水岸，夕陽的光打在身上，一切變得柔和溫暖。
柏沉松生氣是真的，消氣也是真的。
他爸當時跳樓死在柏沉松面前，他媽媽吃藥自殺的時候，柏沉松那時候還小，但也是哭著喊著叫她的名字。
梁峰今天躺那兒的時候，一動不動，閉著眼，和他媽那時候一樣。
柏沉松都快鬧出心裡陰影了。
&ldo;現在能說話了?&rdo;梁峰又跟鬼魂似的，突然竄出來，手裡提著紙袋。
柏沉松懶懶的靠在椅背上，&ldo;別說，憋死你。&rdo;
梁峰仰頭靠在椅背上，盯著天空，手突然挪了些位置，輕輕搭在了柏沉鬆手腕上。
那人輕輕抖了下，沒躲。
&ldo;沉松。&rdo;梁峰偏頭看他，&ldo;真的對不起。&rdo;
&ldo;嗯。&rdo;柏沉鬆手里拿著漢堡，張嘴咬了一口，盯著前面的橋，也沒多說。
&ldo;我知道說這話有點兒混蛋，但是&rdo;梁峰坐起身子，手還在搭在旁邊人的手腕上，&ldo;看你那麼著急我還挺開心。&rdo;
柏沉松轉頭罵他，&ldo;你有病。&rdo;
梁峰無奈笑，點頭，&ldo;我有病。&rdo;
&ldo;這次算你主動親的嗎?&rdo;梁峰問。
柏沉松被一口漢堡噎住，咳了半天，懷疑梁峰腦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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