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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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菸癮犯了,夾煙的食指與中指抖了抖,祁深洲避開她的眼神,「前幾年。」

程伊眯起眼睛,施了點力道,加重語氣,「几几年幾月幾號到幾月幾號!」她撇起嘴角不爽,「不許敷衍我!」

祁深洲欲言又止,點漆的眼睛中心捲起一陣熱帶風,喉結上下滾動後長嘆了口氣,「程伊其實後來我離開了一陣。」

「後來?分手後多久?」程伊不確定,追問了一句。話音一落,祁深洲的臂彎收緊,將她她箍牢了些。溫熱的鼻息呼過她耳畔,有一會她恍然回到某一個下雨天,祁深洲抱著她,半調戲半認真地問,「當真?程伊你和我分手當真會立刻找別人?」

「當然啊!我當天就找給你看!」程伊當時太喜歡刺激他了,但此時此刻,她一顆心如病軀一般柔軟。

程伊仰起臉,不悅道,「祁深洲,說話。」見他不語,抬起輸液的手,雙手掰過他的臉,強行對視,卸下一切心理約束,「我們要保持坦誠的交流。」

很多時候,煩惱細碎無聊到可笑,聽起來不大要緊,像是庸人自擾,可偏又卡在每日情緒上升的瓶口,不讓你肆意,像堵住快樂的瓶塞子,像光潔皮膚上的皮肉疙瘩。

程伊是分手後才知道,其實直率性格的人更會掩耳盜鈴。

果不其然。

祁深洲拉下她的手,確認沒有腫起,嘆口氣說,「先輸液吧,你還有點燒。」

「我沒有,你先說!」她來了精神,坐坐直。

「你先掛水。」

「現在說。」

「回去說。」

見他堅定,程伊抬頭看了眼補液瓶,還有兩大袋水,掛完還要好久,她也不說話,死盯著茂菲氏滴管。

祁深洲唇印上額角,鼻尖蹭蹭她,探了探溫度,「好像降下去了。」

她眨眨眼,「那可以說嗎?」

他哭笑不得,「這麼急?」

「你話說到一半,我能不急?」程伊見他說兩句話就看向手機,知道他在忙事情,又鼓起臉看向補液。哎,怎麼這麼忙呢。剛剛小白說客戶對睫毛膏拍攝圖不太滿意,認為沒有拍出根根分明的感覺。她嘆氣,回復知道了,她需要在三天內再拍一組給品牌方。程伊在打廣告這件事上很糾結誇張和恰好的分寸,稍微過一點點,都在折磨她的良心,可品牌方永遠覺得不夠不夠還不夠,還要再誇張點,她簡直了,很想把less is ore打在品牌廣告公屏上。

知道自己歸期近在眼前,捨不得浪費時間,在他切換列表時,程伊又嘟囔起來,「後來手麻怎麼好的?看中醫嗎?」

祁深洲瞥了眼她,「自愈。」

「健身自愈?」

「戒了段時間酒。」

「然後呢然後呢?」

「然後」他頓住,盯著手機屏回了條消息,再說注意力已經轉移,答案很敷衍,「然後就好了。」

程伊眼神鎖定他,屏息不打擾,半小時後,由他蹙眉凝神停頓時的抻頸間見縫插針,「那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呢?」

祁深洲猛地由一堆整合材料的思路里抽離,見她嘴角梨渦微現,兩眼直勾勾等他回答,晃神失笑道,「你能不能休息會」

程伊嘆氣,「那你能不能休息會啊。」

祁深洲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手機,將頭埋進她的頸窩,「快了,等手上的項目結束。」

微縫的窗外,一根頂天立地的路燈杆支起天幕。祁深洲膨大貯藏根一樣的記憶終於在這滴滴點點的雨夜放映出剪輯片段。

細剖開來,那幾年的祁深洲過得不好也不壞,就是有些漫長。

五指靈活度、血液循環基本正常,只是敏感性差了點,醫生說不需要治療。可他左手前臂有很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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