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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又行了。觉得打败李伏云，让她跪下来唱征服的日子指日可待。
楚月见到这种情况，笑了笑。将灯盏收起。
“行了，到此为止。我也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歇着。”
说要楚月就起身离去。
“不是，姐，你到底想干嘛你还没跟我说呢。不要老是这样好不好？有事说事行不？你这整的我，不上不下的。”周牧也起身，并对自家老姐埋怨道。
“我这不是为了让你提升境界吗？赶紧打赢你媳妇吗？还能干什么？”
“你别扯了，我不信你就这么点谋划。”周牧不相信自家老姐的话。
但是楚月就是不解释，转身就走。
呃……
“姐，你这样很烦人你知不知道？”周牧在自家老姐身后大喊。
楚月走后，周牧又起身练了一趟拳。然后才回去。
房间之中，李伏云坐在书桌前，披着一件外衣，就着烛光读书。不用看，八成又是兵书。这些天周牧已经知道了自家媳妇儿的习惯了。
“伏云，你为什么老是读兵书呢？换些其他书籍看看也好啊。”周牧站在她身后，拢了拢她的头发说道。
“诗词曲赋，小说话本什么的？哪怕读史书也行啊。”
正在看书的李伏云笑了笑，刚想回答他的问题，但是马上又察觉到了不对。
她放下书本，对着周牧打量一番：“第五境了？”
周牧有些得意：“嗯。怎么样，进境不慢吧？”
公主殿下点了点头。
“确实不慢。而且你这第五境所带来的气象有点不同啊。”李伏云继续打量着周牧。
“来，出一拳试试。”
“啊？出拳？在这里？”
“嗯，没事，打不坏屋内的东西。尽管出拳就是。”李伏云对周牧继续说道。
好吧，周牧也挺想出拳试试的。
体内真气流动，周牧拉开拳架，一拳递出。
李伏云不闪不避，伸手就挡在了胸前。
嘭……
拳头砸在李伏云的手掌上。激起的气浪将身前的椅子给掀倒。
“未尽全力。但大气磅礴。”李伏云给出了她自己的评价。
“不过这一拳与你平时的出拳的状态不同啊。带着很强的侵略性。怎么回事？有奇遇？”
“不是吧？有奇遇你都能看得出来？还有，这未尽全力和大气磅礴你看的出来也就算了，这拳里带着侵略性又是从哪里来的？”周牧很不解。
“每天给你喂拳，自然知道你何时能够破境。如果没有奇遇，你最起码还得一个月才能突破第五境。不会这么快。至于拳的侵略性嘛……很难说清楚。与人交手多了，自然就知道了。而且有很多人在战斗时，出第一拳的时候，就能推演出此人的大致性格与战斗偏好。从而以此做局，找出与对自己有利的战斗方式。这虽然少见，但能做到的人也不少。不过要注意的是，用这种方法反向做局的人也不少。所以高手之间的战斗，打的不仅仅是战斗力，更多的是情报，是信息，是判断。”
周牧听着李伏云的话低头沉思。体会着她话中的道理。
“这几天练拳的时候用心些，先把心境稳下来。要不然后续可能出问题。每一次境界的突然跨越，都会冲击心境与根基。而武夫的根基，要比任何修行体系都更为重要。”李伏云继续说道。
周牧点了点头，自然不会反对。
不过现在不是继续讨论这个的时候。
“好啦，练拳的事情明天再说。现在天色都这么晚了。你这兵书也别读了。赶紧早点休息，”周牧对着李伏云说道。
李伏云被他的话说的气息一滞，对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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