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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當年原主大病初癒時，送給司若塵的那對珠子。】
他用手背捂著自己的眼睛，咬牙道：
【如果有一個人剜了我的眼睛，再送到我面前，我一定會當時就殺了他。司若塵沒找原主拼命，估計是惦念著醉歡樓的搭救之恩，只不過從那以後，就再沒什麼情分可講了。】
他很難想像，當年司若塵在原主把這個賞給他的時候，是種什麼樣的心情?
大概一瞬間心如死灰吧。
他不得不想起一個問題。
【系統，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的毒還解得掉嗎?】
系統比他還要絕望。
【解不掉了，這一輩子都解不掉了，你也知道夢獏的眼睛是它最毒的地方，被放在主角身體裡這麼多年，早就和他融為一體，他自己本身就已經變成了一味毒，又怎麼可能還解得掉?】
季青臨依舊存著一絲僥倖。
【可他這些年都很正常，只是偶爾毒發，或許因為鮫人身份的特殊，有一天是可以把毒去掉的?】
系統卻無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沒這種可能，你也看到了，隨著年齡的增長，毒性越來越強，他已經開始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會越來越瘋，直到最後徹底喪失人性。】
【宿主，到了那個時候，你如果還沒有離開這個世界……你會怎麼辦?】
季青臨想，怎麼辦?還能怎麼辦?
原主已死，沒有人會去管他，這份虧欠也只能由自己來替他還上了。
【我在一日，就會看住他，等他完全瘋了的時候，大不了我就將他鎖起來，看到任務結束，到我不得不離開這個世界為止。】
系統沒再做聲。
墨松看到他自拿到那對珠子後，便神情怪異，仿佛什麼也聽不了，用力推了一下他，方才有所反應。
&ldo;你怎麼了?&rdo;
&ldo;沒事。&rdo;
季青臨收拾了一下心情，正色道：
&ldo;你說這個是凌卿給你的?他在這裡?&rdo;
墨松點點頭。
&ldo;對，我還以為他死了呢，誰知道他居然躲在了這裡。&rdo;
季青臨嗯了一聲，沒再多問，不管是死是活，對於凌卿來說，應該都是他希望的結局。
&ldo;對了，你找到出去的辦法了沒?&rdo;
墨松突然問他。
季青臨：&ldo;正在找，你這麼放心地就跳下來，是有辦法出去?&rdo;
墨松驕傲地點點頭。
&ldo;那當然，之前也有過人闖不出這幻境，於是就直接用蠻力將整個幻境都撞碎了，然後才出去的，只不過……&rdo;
季青臨：&ldo;什麼?&rdo;
墨松嘆了一口氣。
&ldo;打出多少力，最後都會以雙倍返還到我們自己身上。&rdo;
季青臨嘴角一抽。
&ldo;大可不必這麼急著尋死，我寧願這樣慢慢耗著，等他自己解開心結。&rdo;
墨松剛想問這幻境是誰的，就看見遠處一個光著腳，穿著裡衣的半大的孩子可憐巴巴地跑過來，一下子撲進季青臨時懷裡。
他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了。
&ldo;你你你……連娃都有了?孩子他娘是誰?&rdo;
季青臨把人抱起來，看他哭得滿臉淚痕，心疼地替他摸了摸眼淚。
&ldo;怎麼不睡了?&rdo;
司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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