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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跟方言正面对峙，唇枪舌战，这会儿，连与方言对视的勇气，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疼。
太疼了。
“我骚扰她？”方言点指向陆瑶，不屑一笑，“骚扰这个有男朋友，还和其他男生鬼混，甚至睡在一张床上的女生？”
陆瑶，“……”
余松，“？？？”
什么鬼？
谁有了男朋友，还和其他男生纠缠不清？
不等余松开口询问，究竟怎么回事，陆瑶猛得抓住余松的胳膊，语气慌里慌张道，“我没有，我不是，他在污蔑我。”
“我和邵阳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我们的关系很纯洁的。”
余松，“……”
老子还没问什么，这极力辩解的模样，怎么越看越像是狡辩？为自己开脱？
关系再好，再纯洁，有了男朋友不懂避嫌，不懂边界感？
方言调转视线，重新落至陈丹，“尤其你这个贱东西，自以为是，天天活在梦里，觉得谁都要让着你！”
“我估摸，你陈丹这次被公司开除，背后可能还在埋怨我没给你求情，没帮到你。”
“我是你爹？必须惯着你，宠着你？”
“哥，哥们，你猜的真准。”
余松顿了顿，脱口而出道，“她刚才吃饭的时候，还在讲，是因为你嫉妒她能力出众，故意不帮忙，坐看她被开除。”
“还说她被开除，你拍手称快，毕竟没了一个能力最强的竞争对手。”
方言嗤之以鼻，果真如此，“你陈丹，怎么不敢告诉他，你为什么被开除公司？”
陈丹，“……”
“能力强的人，会沦落到被公司开除？你强在哪里？”方言都笑了，这种人，真是极品。
陈丹，“……”
“自己干了龌龊，恶心人的事情，转头就将自己塑造成无辜的受害者？”
“你就这么不要脸？”
陈丹，“……”
“我，我……”陈丹气得眼泪都快蹦出来了，然而，面对冷漠，冷酷的方言，她有点害怕。
啪！
果不其然，方言又是一巴掌，“下次再惹我，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自己是个什么玩意的东西，也跑来教训我，还一口一个警告，你再警告我一个听听？”
陈丹蹬蹬蹬倒退几步，脸蛋又疼又是涨红，尤其面对众人幸灾乐祸的眼神，陈丹想死的心，都有了。
唰。
方言抬首，目光犀利的盯着陆瑶，“还是那句话，想犯贱，滚远点。”
“我没空搭理你这种，十句有九句谎言的渣滓。”
“自己为什么分手，心里没数？谁吃饱了纠缠你这种女生，你配吗？”
陆瑶站在余松旁边，从头至尾是一个字都不敢吭声。
毕竟，她比任何人都心虚。
李慕秋此时已结账，转手拿起背包，提醒方言，“走吧。”
余松若有所思的左看看陈丹，右看看陆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