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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陳郁寬面對他假裝堅強，假裝風輕雲淡的樣子，心裡更加難受。
她突然很想抱抱他。
&ldo;陳郁寬。&rdo;寒齡輕聲喊他，聲音裡帶著絲不易察覺的哽咽。
陳郁寬輕咳了聲，儘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輕快些。
&ldo;嗯?&rdo;
寒齡不忍心在他面前再提起這件事。
現在的他，最需要的可能不是安慰，而是一個有力量的擁抱。
寒齡忍了再忍，把喉間的哽咽咽下，可眼圈還是止不住的紅了。
她說：&ldo;我考試沒考好，你能不能、能不能，抱抱我?&rdo;
陳郁寬看了看她，接著張開胳膊，笑了聲說：&ldo;來。&rdo;
寒齡再也忍不住，她撲進陳郁寬懷裡，臉埋在他胸口，哽咽起來。
&ldo;別哭，&rdo;陳郁寬揉了揉她的腦袋，&ldo;沒事兒，以後考試多的是，這一場考試能說明什麼啊。&rdo;
寒齡不說話，手緊緊箍著他的腰。
陳郁寬身上有股很好聞的味道，很像午後的陽光。
這股味道刺激到了她的淚腺，寒齡眼淚掉了出來，她使勁搖了搖頭，固執地抱著他。
陳郁寬無奈地笑了聲，手拍了拍她的後背，&ldo;小姑娘。&rdo;
寒齡胳膊緊緊勒著他，想把他嵌進自己的身體。
陳郁寬嘖一聲，&ldo;勁兒挺大啊。&rdo;
寒齡不說話。
&ldo;好了好了，&rdo;陳郁寬拍拍她，&ldo;多大點事，下回好好考就完了，又不是高考。&rdo;
&ldo;陳郁寬。&rdo;寒齡悶悶地叫他。
&ldo;嗯?&rdo;
&ldo;我永遠都是你的歌迷。&rdo;
陳郁寬的手僵住，他低頭看了眼自己懷裡的小姑娘。
心說，這小丫頭知道了啊。
他手落下，拍了拍她的腦袋，笑著說：&ldo;得了吧。&rdo;
懷裡的小姑娘固執地搖頭，&ldo;我就要。&rdo;
&ldo;陳郁寬，我永遠都只做你一個人的歌迷。&rdo;
&ldo;給你鼓掌，給你歡呼。&rdo;
&ldo;好‐‐&rdo;陳郁寬為了安慰她，拖長音調應了聲。
歌迷?
他可能以後都不會需要歌迷了。
因為不想堅持了。
就到這兒吧。
或許就像那天莊棋說的，&ldo;人各有命。&rdo;
他命里，或許就沒有&ldo;歌手&rdo;這兩個字。
這麼多年，他走南闖北，飄飄蕩蕩，做的夠多的，吃的苦也夠了。
冥冥之中，這次或許就是老天的提醒。
他不該堅持了。
他應該去過像他爸媽說的那樣的朝九晚五、按部就班的生活。
他嘆聲氣，對寒齡說：&ldo;謝謝你啊寒齡。&rdo;
&ldo;你這麼說我挺高興的。&rdo;
他拍拍她的背，&ldo;好了，起來吧。&rdo;
&ldo;不。&rdo;
&ldo;抱上癮了?快點，鬆開了。&rdo;
&ldo;不要!&rdo;
陳郁寬無可奈何地笑了聲，&ldo;聽話。&rdo;
寒齡不舍的從他懷裡出來，紅著一張臉看他。
&ldo;臉都花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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